方婕慌乱地低下头,赶忙往嘴里送了一勺牛肉。
……
晚上洗完澡,她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却惊诧地发现他摘掉了口罩。
他他他……做什么事之前先打个招呼行吗?
方婕当场就愣在那里,嘴巴像是被棍子给硬生生撬开了,一直合不拢。那张俊朗得让人无法忽视的脸,不正是她一直在梦里梦到过的那个抡大锤的男人吗?
此刻,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张脸毫无感*彩,但那双眼睛,却是无比的炙热。方婕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真身,当下慌乱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一颗心也是“扑通扑通”地狂跳,感觉都到嗓子眼儿了。她咽下一口唾沫,赤着脚走近他。
蹲下身来,竭尽全力扯开一个艰涩却高兴的笑容,方婕单手捧住他的脸,语气丝毫没有掺杂苦味儿:“真高兴你让我看到你长什么样子了。”
我的男人,这么英俊,这么迷人,我上辈子肯定修了不少福。
他蠕动了两下嘴唇,却说不出话。
“不说话也没关系,人在这里就好。”她扣住他的手掌,和他十指交缠。温暖干燥的触觉,让她鼻头一酸。
然而,还没来得及说一下一句话,她的身体就瞬间被腾空,接着,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运动后,仰着倒在了床上。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男人灼热而熟悉的气息很快便覆了上来。
她不明白,为何他会像两人初吻那晚,如一头雄狮般,占据着她的身体。她的睡衣很快就被撩高,露出女性最隐蔽和柔软的部位;她甚至来不及享受酣醉的感觉,就被他强行给夺去了手脚的自由权。冰冷的衣料有着特殊的质感,他柔软却坚定的吻,一个一个,袭遍她的全身。
方婕对于“性”的经验几乎为零。可她却清楚的知道,他并没有深入下去的打算,所以当他将手覆上那团柔软时,她安心地闭上了眼。
大掌没有技巧地在她的柔嫩处施加压力,他甚至本能地挑开那片布料,笨拙却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方婕本来闭着眼的,这下却害怕地夹紧双*腿。睡衣被撩到脖颈处,那里却是泛红最厉害的地方,他濡湿的吻渐渐冰凉下来,在雪白滑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阵战栗,所到之处,卷起的,不过是男女之间的热情。
这个突来的袭击,持续了很久,直到她享受到人生中第一个高*潮。
男人在那一瞬间,将目光定格在那张如花瓣般绯红、失神的脸上,她的脚趾抵着他的胸膛,轻柔地磨蹭着。这一幕,恐怕只能用“香*艳”来形容了。
半分钟后,她睁开眼,嗓子干涩得紧,浑身也发热,软得不行。
“我……”她支支吾吾地开口,有些不好意思,只好翻过一旁干净的被子盖住自己。他却固执地掀开,要一直盯着她才作数。
她妥协了。
最后,伴着夜晚的清风,两人第一次,面对面地相拥而眠。
那晚,方婕又做了一个关于他的梦。那是一个后续。
她撅着嘴巴去亲了那条鲨鱼后,鲨鱼将她吞进肚子,可最后还是没把她吃掉。
她问,你不是很喜欢吃小鱼吗?为什么不吃了我?
鲨鱼奸诈地笑笑,我要你当我的老婆,以后吃你,只能在床上。
鬼使神差地,她想到了今晚的场景,于是,作为一条纯情的小鱼,她羞红了脸。而梦总是纷乱跳跃的,很快,她就从一条鱼变成了一个人。站在那个长满油菜花的田边,她看见了那个浑身沾满花粉的男人。她匆忙地起身,企图逃离,却发现怎么跑都跑不出那片小山坡。直到他走到自己身边来。
你逃不掉的。他在她耳边低语。
方婕半夜醒来,是因为呼吸不畅的缘故。
覆在身上的男人死命攫住她的唇舌,吞吐、搅动,拼尽全力。
“唔……”方婕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咬了一下舌头,当即痛得泪水飙升。
最后,她只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祟。那感觉,仿佛是为了让她记住他的味道。方婕心想,他肯定是吃醋了,毕竟他自己以前和亲热的时候,都是用的南宫霖的身体,而现在,南宫霖也是个独立的个体,有膈应是难免的。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诡异。
可是,这具身体也不见得是她自己的,以后回到现实生活中,这些也都不存在了。还计较这些干嘛?一直不都是他吗?
她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迷迷糊糊地想,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最后,她感觉到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啧啧,看她,多么急切。
结束一切后,他从背后抱住她。黑暗中,人的感官总是比平日敏锐些,她摸索着触碰到他的胸膛,却发现他还没有脱掉那身衣服。
衣料有些硬邦邦的,咯着她光裸的背部,有些不舒服。
“司霖,咱们脱了衣服睡不行吗?”她轻声建议道。
咳咳,这话一出,她就立马自我嫌弃。果真是饥渴了二十多年的女人。
而男人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从他的呼吸声来判断,方婕知道,他肯定没有睡着。最后,她再次放弃了说服他的想法,稍稍远离了一些,企图挣脱他的怀抱。
刚一离开,他就将她扳回来固定住,双腿夹上她的。
方婕动弹不得,加上她几乎是全身赤*裸,这样的姿势,更让人有一种羞耻的感觉。
只是很快,她就被睡意给淹住,再也没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