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站在一个大木桶旁,皮肤白皙 , 略瘦却很匀称,显然刚洗完澡,肌肤带着点淡红 , 很水嫩,还有水珠点点滑落。
手里拿着一条毛巾 , 下巴微微扬起 , 正在用毛巾拢着一头黑亮的秀发擦水 , 胳膊向两边张开 , 身躯自然而然挺立着。xiōng口并不太大 , 却很坚挺 , 向下一点,从高山立即进入平原 , 小腹一片光洁平坦。
腿部结实匀称 , 有着乡下女人特有的健壮美感。
毛巾在秀发上揉了揉,开始擦拭身体 , 娇躯微微扭转,春光毕现、、、、、、
乡下没有澡堂子,洗澡都要到花旗镇 , 也不可能经常去,费钱也费时间。大多数人都在家里解决。
夏天的时候当然很简单 , 跳进河里扑腾几下就行 , 就连一些妇女都下河洗澡。
冬天在家里支起一个圆形的洗澡帐 , 薄膜做成的 , 帐子里面放个大木桶。木桶里倒入热水,热气把帐子鼓起,人在里面洗澡,除了空间有限 , 丝毫不亚于洗澡堂的温度。
春秋比较暖和的时候 , 就简单一点,不用洗澡帐,直接在大木桶里放进热水,坐在里面就可以洗个痛快。
偷看女人洗澡 , 从古到今,无论什么地方好像都是茶余饭后的好话题。在村里,有些女人粗枝大叶,被男人看到一两次也很正常。
村里人晚上睡得很早,八九点就进入梦乡 , 在半夜还亮着灯的就这一家,而且是在洗澡。完全出乎黄玉米的意料。
同村的女人黄玉米当然认识 , 叫席春霞 , 刚过门不久的小媳妇。不过,年龄并不大,刚刚十八。平时看见人羞答答的,说话都脸红。
可能没有想到深更半夜还会有人,席春霞一边擦着水珠一边随意扭动身体,轻轻哼着一首歌:我抬头,向山沟,追逐流逝的岁月,白云悠悠轻轻过、、、、、、
信天游,黄玉米很熟悉 , 也会哼几句,但此时此刻当然没有听歌的想法 , 只是很好听的嗓子,加上光溜溜的身子,有一种特殊的兴奋感觉。
当然 , 黄玉米最主要的感觉还是想做,完全是生理性的。原本和夏翠莲勾起来的火被压下去 , 此时再次涌起。双腿微微夹了夹 , 控制着冲动。
二愣子的反应比黄玉米要强烈得多 , 抬手用力擦了一下鼻子 , 眼睛盯着席春霞的身体 , 另一只手伸进自己下身的衣服里 , 不断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
黄玉米担心二愣子控制不住 , 动静太大容易被发现。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愣子吓得蹦起来 , 还好没有惊叫。黄玉米伸手揪着他的耳朵,拉着他一路走到原本躲藏的地方。
“放手 , 放手。”二愣子低声叫着:“轻点,你想把我耳朵揪下来嘛。”
“我让你长点记性。”黄玉米放开手 , 把他推倒在稻草上:“偷看洗澡,人家男人发现打死你。”
“下次不看就是。”二愣子声音很轻 , 明显不愿意。
“看 , 你也要隐秘点。”黄玉米并没有教训二愣子的意思 , 自己本身就不反对这样的事 , 遇到机会自己都想看:“就你这样趴在人家后窗户上,路过的人一眼就能看到你。”
“半夜三更,不是没人嘛。”二愣子呵呵傻笑着:“我都看了好几晚。”
“好几晚”黄玉米有点意外,合着这些天二愣子都干这个了。
大哥不说二哥哥 , 今晚三个人都是桃运当头。黄玉米顺势在二愣子身边的草上坐下 , 贴近他一点,轻声笑着:“说说,都看到些什么”
“女人,还能有什么,你不是也看过夏翠莲吗。”二愣子一边说还一边向着那扇窗户张望着 , 窗户忽然暗了下来,关了灯。
“我那是无意中看到的,你这个怎么回事”黄玉米很感兴趣。
女人总是有不同的,身体也不一样,故事自然更不一样。
席春霞是春节刚过门的 , 老公姓张,和二愣子同宗 , 只是血缘关系比较远 , 已经出了五代。如果用辈份来说,二愣子虽然小,还是长辈。见面的时候,席春霞还得叫二愣子一声小爷。
第一次打招呼的时候,是在席春霞过门的第二天,席春霞的婆婆有气管炎,二愣子送麻雀过去。席春霞正在给婆婆喂药,红着脸叫了一声。
“别,别 , 你还是叫我二愣子吧。”
二愣子不习惯地接连摆手,比席春霞还要紧张 , 脸红得像一块大红布。席春霞似乎没料到有人比她还会脸红,而且是个男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
“哪有叫长辈小名的。”席春霞的婆婆也忍不住笑起来 , 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接下来的一些天,见面的时候席春霞还是叫二愣子小爷 , 但每次打招呼都忍不住想笑 , 二愣子开始比较囧 , 渐渐习惯下来后 , 忽然觉得席春霞每次见到他的笑就像桃花盛开 , 很好看。也会回应地呵呵傻笑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