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多大关系!”萧靳岐犹犹豫豫的,支支吾吾的说,“我也就是说说!”
“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吧?”耶律恒和萧靳岐相识多年,对于他的性格怎么会不了解,他一定是有事情不确定才不敢明说的,“说说吧!我听听或许好能给你一些意见!”耶律恒说。
“父汗,父汗!”外面小丫丫的甜甜的声音传进来。
“哎呦,我的小丫丫,今天做什么了?”耶律恒一把将跑进来的丫丫抱到大腿上,大嘴在丫丫的小脸蛋乱亲一气。
“咯咯咯!”丫丫被耶律恒的胡子扎得痒痒的,欢快的笑声听得让人心情舒畅。
“父汗,丫丫画了一幅画,拿过来送给父汗!”丫丫的小手将耶律恒的大脸推开,然后朝着在远处站着的诺敏挤挤眼睛。
诺敏笑着走过来,手上拿了一块画布,她将画布平平的铺在书桌上,上面糊得乱七八糟,五颜六色什么都有,这哪里一幅画啊,不过就是将颜料涂到画上而已。
“父汗,萧叔叔,来来来!看看丫丫的画好不好?”丫丫像个小大人似的,招呼两个人上前。
两个大男人看着这幅绝世之画,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丫丫。
“哎哟哟,好厉害哇!丫丫都会画画了!”萧靳岐夸张的说。
丫丫胖嘟嘟的小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了!
“叔叔,我画的好不好啊?”丫丫被夸的都飘起来了,她走到萧靳岐面前,搂住他的脖子,笑呵呵的问。
“好,好!丫丫画的怎么能不好呢?不过啊,你能告诉叔叔,你画的是什么吗?”萧靳岐宠溺的亲了亲小丫丫胖嘟嘟的小脸蛋,然后对着小姑娘说。
“父汗,你是不是也不知道丫丫画的是什么啊?”小丫丫看着耶律恒盯着画布发呆,凑到他脸前问。
“哦,对,对!”丫丫的画将耶律恒的心思拉了回来,“告诉父汗,丫丫画的是什么啊?”
“哎!你们两个真笨!这都不知道!”丫丫端起架子,学着先生的样子,先干咳两声,然后对着两个大男人说:“好好听着啊!这是娘亲,住在这个高高的房子里,房子里到处都是花,可美了!这是丫丫、哥哥和父汗,我们三个人住在可汗宫里。这是一座长桥,桥的这边住着娘亲,这边住着我们!我们通过这长桥,就能将娘亲接回来了!”丫丫越说越高兴,耶律恒却听得一阵心酸,葬礼已经举行了,可孩子毕竟还小,煜儿可能还能明白,但这个小丫丫根本就不知道死是什么意思,她经常和耶律恒说娘亲住在一座大房子里,里面开满鲜花,可漂亮了!娘亲说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的!
耶律恒不想打破孩子的美梦,每次都是听见孩子的话,只能笑着点点头,孩子太小了,你再说多少,她也不明白,就让她生活在自己的美梦中吧!
“哎呦呦,丫丫,你怎么知道你娘亲住在高房子里,里面还有很多漂亮的鲜花呢?”萧靳岐故意逗丫丫。
“丫丫当然知道了,因为是娘亲告诉丫丫的!”丫丫撅着嘴骄傲的说。
“胡说啊,丫丫,你娘亲已经不在了,怎么会告诉你呢?”耶律恒心疼的将丫丫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小脸蛋。
“咦,父汗,是真的!丫丫晚上睡着了,娘亲就会来陪丫丫的!”小丫丫说的煞有介事。
耶律恒听着笑了笑,继续喝丫丫再那里说笑,萧靳岐脸上挂着笑容,心思却陷入沉思之中。
丫丫闹了一会就被诺敏领走了,耶律恒现在对女儿的宠溺是有增无减,这个小丫头要星星,他估计都会想办法去给她摘下来。儿子煜儿被养在国师府中,葬礼的时候回来住了一段时间,然后就又搬回会国师府。父子的交流并不多,煜儿的眼神暗含着一种成熟稳重,根本就不像一个七岁的小孩子。
犬戎帝国建立之后,因为后宫无主,不少部落开始给耶律恒塞女人,耶律恒当面笑呵呵的收下,过几日就将她们赐给大臣或者是活着军中的将领了!慢慢的也就没有再送了,只是大家都在议论着,这后宫也不能一直空着啊!
“你别再那里想了,想说什么就说吧!你今天要是不说出来,估计晚上连睡觉都要说梦话呢!”耶律恒看着坐在椅子上一脸纠结的萧靳岐,忍不住的说。
“大汗,这只是我的猜想,我想的不一定对,你听了之后呢,千万要沉住气,不能乱想,要是觉得有道理……”萧靳岐语无伦次的说了一推话,把耶律恒都听糊涂了。
“萧靳岐,捡重点说,别在这里乱扯啊,我听着头都晕了!”耶律恒扶扶额头,看见萧靳岐这样子,猜想这件事情应该已经让他纠结很长时间了!
“那我可说了!”萧靳岐小心翼翼的看着耶律恒,试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