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阿哥虽不愿,但也跟着进了里屋。
他还是按着规矩,给母亲请了安。
母亲从枕头下拿出一块佩来,看了又看,抚了又抚。
随后又将那块玉佩递给了二阿哥。
“把这个拿去吧!”说完,她又将铺子的地契房契拿了出来,一并交给二阿哥。
“这些,应该是够了,你也尽些心,他……毕竟还是你的亲哥哥。”
二阿哥在母亲面前还是收敛了一些,他应了下来,并向母亲保证,会尽快把大哥弄出来的。
母亲挥挥手,也再懒得看他一眼。吩咐福伴儿送了他出去。
二阿哥走后,母亲便显得格外疲惫,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一样。
我正疑惑那块玉佩的事情,母亲也不待我说话,让李嬷嬷带我出去,她便躺下了。
时隔五天,二阿哥总算是把大哥从监狱弄了出来,不过是阿克敦带着人去将大哥抬回来的。
他浑身是伤,衣服上到处都是已经发硬的血渍,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腥臭。
李嬷嬷烧了水阿克敦给大哥擦洗换衣,福伴儿去请了大夫来,里里外外忙活了好久,才从大哥房间出来。
我既是高兴又是难过,高兴的是,大哥总算是回家了。
可是经过这一回,家里可算是元气大伤,已经没有什么钱可以供日常开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