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门口传来一声假到不能再假的咳嗽声。
我们俩俱停了下来,回过头去见到福伴儿站在门口。
糟了,竟然忘记关门了。那刚刚我们两人疯闹,岂不都让福伴儿看到了?
我脸一红,怯怯地站到了布日固德的背后。
“姑爷,格格,门口有人送来一封信。”他从怀里将信递给了我。
因为上面只写了我的名字‘玉蓉亲启’。
我好奇地看着信封,这不是从邮局寄来的,因为上面既没有邮票也没有邮戳,更没有来信的地址。仅仅只是写着我的名字,连姓都没有。
和布日固德对看了一眼,我还是当着他的面把信拆了开来。
里面只有一张纸,很简单的一句话:下午有车前来贵府接您,望到时赏面一叙。
没有称呼,没有落款,也没有写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到底是谁送来的这封信?
“福伴儿……福伴儿你等等。”我追出了房间,在楼梯处赶上了福伴儿,“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格格……”他回头看了看,见布日固德没有跟上来,便压低了声音告诉我说:“是一个当兵的,放下信就走了。什么都没有说。”
我一听脑子‘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瞬间炸裂开。
脚发软,身欲倒,福伴儿忙扶住我。
我耳侧全是”嗡嗡”之声,福伴儿似乎仍在说话,我却一句都没有听见。
只想着,我究竟做了什么孽,老天竟对我一丝垂怜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