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福伴儿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是,“那就带上两个人跟您一块儿去,一路上也有个照应。您就手把手地教着些他们,以后就不用这么累了啊。”
福伴儿也没有反对什么,就应了下来。
徐嬷嬷在一旁收拾着碗筷,然后进了厨房,又给我拿了一碗汤出来。
“格格,这个是姑爷一早出门的时候吩咐奴才准备的。现在熬地刚刚好,您赶紧尝尝。”
我接过汤,先暖了暖手,然后闻了闻,却有一股子药味儿。“这什么汤啊?”
“姑爷说您身子骨寒,这个是加了黄芪的母鸡汤。”她擦着桌子。
我这才想起来问,“卿云呢?怎么一早就出去了?”
徐嬷嬷愣了一下,“姑爷可没说,只是走的时候急急忙忙的,奴才也不知道。”
这家伙,出门居然连招呼都不打了!
见汤温了下来,我一口气喝完后将碗搁在了桌上,然后又走上楼去。
说实话,喝了汤后,是感觉浑身上下暖洋洋的,手脚也不那么觉得冷了。
无聊地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雪。似乎比昨天小了很多,不仔细看,几乎都以为没有下了。
对着窗户上的玻璃呵了口气,上面马上凝成了雾。
我无聊地用指尖无意识地划着,一下一下地,直到指尖的温度全无,感觉有些麻木时,我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