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府里的份例,我都是分给了福伴儿和徐嬷嬷她们去吃。而我吃的,都是每天徐嬷嬷吩咐我这里的小厨房给单独做出来的。
先喝了一碗热奶,困倦的感觉总算是过去了一些。昨天晚上倒腾了大半宿,我到现在还有点儿迷得糊的。
徐嬷嬷净了手,过来伺候我吃饭,福伴儿和唐豆儿在一边收拾着洗漱的东西。
她夹起一个奶香饽饽,一手拿小瓷碟子接着,一手拿筷子夹给我。
我撇过头去。
她她疑惑地看着我,问道:“怎么了格格,不想吃这个?那您看看,想吃哪个,奴才伺候着您。”
我满桌子看了看,无非还是那几样。
“厨房还有豆汁儿……”福伴儿看了我一眼,笑着和我打趣儿。
我一听到这个,立马摇了摇头。
起初听到他们说‘豆汁儿’这个词儿,我还以为是和豆浆一样的东西,非让丫头给自己也端来一碗尝尝鲜。
等端到了我面前,才知道,那根本不是同样的东西!酸馊中带着一股食物腐败的味道,爱喝的人,那是真爱喝。而不爱那个味道的人,闻见了便是浑身都不舒坦。这东西本是午后用来消食解腻的,可不是早上豆浆一样用来正餐的。
因为我的这‘特殊要求’,后来福伴儿和徐嬷嬷都笑话了我很久。
现在提起这段‘黑历史’,都足够他们偷乐好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