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洛尘将缰绳扔给了喜子近前笑了笑说:“如今满朝文武见着我还能跟我笑一下的,想必除了郭大人也没几个了。”
郭复听了哈哈一笑:“仓将军可真会自嘲。”
二人边走边说着话:“我多日未曾早朝,想必朝堂上骂我的人不在少数。”
郭复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仓洛尘所做一心为国,但却被人如此诟病,他身为惋惜。
“郭大人为何叹气。”仓洛尘含笑问道。
“在下是在为仓大人觉得不值。”
仓洛尘浑不在意的清浅一笑:“不过时无谓之人说些无谓之人又何须在意,我仓洛尘顶天立地无愧于皇上万岁,至于旁的……”仓洛尘笑了笑没在说下去。
二人离着宫门稍远了些,周遭行人更为稀少,二人停住了脚步,郭复问:“仓大人,在下有一事倒是颇为不解。”
“郭大人请说。”
郭复想了想似在斟酌如何开口。
“在下多嘴一句,仓大人是聪明人,但为何此事要……”
仓洛尘明白郭复的意思,郭复是说,这事儿仓洛尘完全可以办的更漂亮些,而不是像现下这般,闹得与满朝百官为敌,似乎有意在抹黑自己。
仓洛尘确实一笑道:“在下本就是个粗鄙武夫,实在是没那耐心与这些人绕弯子,更何况此事虽是我所为,但却是皇上亲自下的令,而且也免不得有心之人将此事牵到睿王殿下的身上。
这件事儿最终也是需要个背黑锅的人,既然我一人可背,又何必牵连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