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洛尘可谓是将强势威逼发挥到了极致。
看着周德气的浑身发颤的离开将军府,仓洛尘身后清浅含笑:“周大人好走,下官就不远送了。”
周德愤愤回头,却是一声冷笑:“仓将军可莫要把事情做的太绝,谁都有走窄了的时候。”
仓洛尘颔首浅笑:“周大人的话,下官记下了。”
翌日,那家被仓洛尘派人围着的宅子乖乖的交了银子,一共四十万两。虽然这数目仓洛尘不是很满意,但却也适可而止了。
再之后的几日,仓洛尘直接寻了个由头没再去上早朝,而是一门心思的搜刮贵族银粮。
开始还只是在都城,到后来都城周边的州府也都未能幸免,一时间越过上下,谈仓洛尘色变。见着了她简直比见着了皇帝万岁还哆嗦。
皇帝万岁还能讲个道理,这仓洛尘直接就是带兵围府,不打不骂就要钱,不给钱?不给就耗着,谁也别想进出,啥事儿也别想干。
仓洛尘虽说没上朝,但却也知道朝堂上骂她的人占了一多半,起先是参她目无法纪,后来直接把她在边关私自建余阳峽水坝,扩充余阳峽城,甚至还有她在边关军中昼夜饮酒的这些事儿都给扒了出来,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恨仓洛尘恨的压根都痒痒。
可无论参仓洛尘什么罪状,皇上不是说头痛退朝,就是身体不适改日再议,堆得半人高的折子全部给压了下来。
这下子仓洛尘没人管没人问,又有羽林军兵权在手,谁也拿她没法子。
这天傍晚,仓洛尘刚将抢夺成果送回了宫,出门正好遇到了郭复也刚从宫门出来。
仓洛尘翻身下马:“郭大人。”
“是仓将军。”郭复回头一笑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