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一日傍晚,吏部侍郎周德亲自送了拜帖到将军府。
仓洛尘心知肚明这周德来所为何事,但却装作不知与其客套半晌。直到周德说出此次来所为何事。
仓洛尘现下围着的那户人家,是周德一个侧室的娘家,仗着周德的官位生意越做越大,可谓是富得流油。
“仓大人,你我同朝为官皆为皇上效命,你又何苦如此为难在下呢。”周德端着官架子说。
仓洛尘清浅的扯了扯嘴角:“周大人此话怎么说?在下是奉了皇上之命办这差事,应是周大人不要为难我才是啊。”
周德见仓洛尘如此,不禁心中愤愤:“不过是个小本生意的人家,又能有多少油水。既然仓将军不肯松口,那在下也不便多说了。”
仓洛尘笑了笑却不急不缓的说:“西街五个铺子,地契便是十八万两,每月净利润便是万八千两,这还是保守估计。崖城的两处房产可都是大宅子,仆从过百可比都城的皇子府还要气派。”
“你!”周德刚要走,但听到身后仓洛尘不急不缓的说出了这些他私业,当即停了脚步恨恨的瞪着仓洛尘。
仓洛尘却是浑不在意的笑了笑说:“周大人家大业大,还需要在下提醒您一下其他地界的产业么?”
周德气的脸通红,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仓洛尘又是一笑道:“这朝中官员虽说不准营私,但这也算不得什么要命的事儿,在下向来不是多嘴之人,只要周大人不为难在下,在下自然也不会为难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