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李忠又道:“不过大公子不喜张扬,再好的品性也需有人传扬众人方才知晓。而这人大公子也认得,现下正在咱们府上,就是教授两位公子的苏先生。”
“哦?是么。”仓洛尘依旧神色淡淡,不见丝毫惊讶之色。
李忠一看,自然瞬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当即讪讪一笑:“奴才多嘴了,只是还有一事奴才需问问大公子的意思。”
“嗯。”仓洛尘淡淡应了一声。
李忠道:“明日简晗公子娶妻之日,大公子您是否要去?”
“简晗?”仓家支系庞杂,百分之九十五仓洛尘连名都没听过,更别说见面了。
“简晗公子是大公子伯父的嫡子,若按辈分算,是大公子您的堂兄。简晗公子常年经商,年三十方才取了第一房妻室,方才让人送来了请柬,所以奴才问问大公子的意思,是送份贺礼去,还是?”
仓洛尘一手握着书册,一手食指轻叩了两下几案:“经商的?这位……伯父与父亲关系如何?”
“与大将军年少时较亲近,大将军去了边关后平日里逢年过节也会礼尚往来,至于是否与大将军还有联系,奴才就不清楚了。”李忠如是答道。
“生意做得如何?”仓洛尘想了想又问。
“因大将军身份为了避嫌,所以生意都城中做的不大,但在外州却是不小。”
仓洛尘听了清浅一笑:“备份厚礼,明日我亲自送去。”
李忠看着自家大公子嘴角那一抹浅笑,没来由的背脊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