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桃花宴后第二日开始,仓洛尘已经接了数个请柬,各种由头比比皆是。
原本仓洛尘回到都城之后也偶尔会有请帖送来,但她多是寻了理由回了。却不想桃花宴一次,这请帖更如雪片般纷纷而来。
有仓问生同科官员的寿宴,有某某贵公子的诗会,有某家小姐及笄之礼……
总之各种理由没有收不到,只有想不到。
仓洛尘拿着那个某家小姐及笄之礼的请帖无奈一笑,心说这家小姐自己连根头发都没见过,仓家与这家人也无甚来往,这请帖送的实在是牵强的很。
仓洛尘不予理会,与仓家关系走的近些的,她便让李忠包份礼送去,八竿子打不着的那一种,直接称病回绝。
本以为一来二去之下,仓洛尘那待人亲善谦逊的名声就要破了,但谁知几日之后,不但没人议论仓洛尘架子大,反而说她刚直不阿,清正廉明,不结党营私……
李忠把这些坊间传闻说给仓洛尘听了,正吃着点心看着书的仓洛尘差点噎着。
喜子赶忙送了茶水到她手上:“大公子慢些。”
仓洛尘呷了口茶顺了顺气,不禁觉着好笑:“也不知是谁这么待见我,见天儿的给我说好话,这一箩筐的好话扣在了头上,我到有些不自在了。”
李忠和喜子对视一眼,一笑道:“大公子澹泊明志,宁静致远,不同流俗,德被四方,众所周知,所以才会一传十十传百。”
仓洛尘翻了一页书,闲闲的睨了李忠一眼:“李管家最近没少看书吧。”
“得大公子教诲,平日里读了几本书。”李忠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