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看起来很正常,这点酒应该还不至于喝醉,倒是那双手不自觉的摸着肚子。
“是不是这饮料不太好,肚子疼了?”席龙瑞蹙眉问道。
还饮料?分明就是酒,安落夜很想踹过去,忍了忍还是笑了起来,“饮料很好,二哥,你知道,女人总有那么几天的……”
她话音还未落,已经匆匆忙忙的站起身来,扭头便走。
书房的门开了又被关上,席龙瑞怔怔的,随即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下,脸色有些不自然。
然而半晌,他猛地皱起眉来,不对,安落夜的生理期,他记得有一次她无意间提及,是在中旬才对。
席龙瑞犹豫了片刻,还是起身打开了书房门,在走廊上看了看。
只是这会儿,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偌大的走廊空荡荡的,连点脚步声都没有。
安落夜一出门,已经有些受不住双腿虚浮的快要坐到地上去。酒是穿肠毒药啊,尤其是对于她安落夜来说,简直就是要命的东西。
她还记得十一岁那年,因为好奇偷偷的喝了父亲放在柜子里的酒,不多,就两小杯下肚而已。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完全忘记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第二天她完全清醒以后,母亲才严肃再严肃的警告她,甚至让她保证滴酒不沾。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她喝醉酒以后发酒疯,居然抱着父母亲吻,被扯开后,干脆去抱着邻居家的狗不断的*,吓得邻居阿姨以为她精神分裂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差点报警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