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见他给你打电话?”
“发了短信,说昨晚和同事喝多了,在家里睡觉呢。”我胡乱扯了谎。
“哦。”妈妈的证据有所保留,将信将疑。
肠胃不适,妈妈也不买什么菜给我配饭,只将就着一点虾米吃稀粥,倒觉得滋味很好。我收拾收拾就去上班了。
坐在车子里,我给关舰打电话,却已经是关机状态。终于感到有些恐惧,看看时间,如果拐到香格里拉一趟再二美又何求上班应该还来得及,顶多就是迟到一些,应该不要紧。
往香格里拉开车的路上我的脑海里有无数想法。一是关舰出了什么事,二是他干了什么好事。
无论哪种情况,对我来讲都是个巨大考验。心思烦乱,可是我烦不得,不能走神!现在正是上班、上学的高峰期,出一点差错我的小命也没了。
小心翼翼地开到香格里拉的停车场,到17楼。自然这个时间还是没有上班的,所以里面空荡荡,玻璃门紧锁,关舰自然不可能在这里。
我不禁焦急起来。想了想给公园道的别墅打电话,问关舰有没有回去。佣人说不曾回来。我的心又down到谷底了,偏偏新家没有座机。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公司来的,反正一坐下就坐那儿发呆,时不时盯手机,害怕手机没电,害怕错过任何一个来电和短信。
可是关舰一直都没有消息。
到中午还是这样,我便坐不住了。一早上不在工作状态上,自知这样不行,便和经理请了一下午假,开车再次到香格里拉。刚好进电梯就遇到宝琳,她笑着扯住我:“文静姐,好久不见!你来查老公的岗吗?”
“不是啦,有样东西落他那儿了,过来取。”
宝琳笑笑:“原来如此。我出去一趟,你若没急着走,到行政部来找我们聊天哦。”
我现在哪有空和她聊天啊,直接上了17楼,正是办公时间,旧同事看见我都很热络,问我关舰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我懵了。关舰没来上班?
我以为他会来这儿上班的啊。我忙叫住那个同事:“没来上班?他昨天来上班了吗?”
“有啊。”那同事见我脸色古怪,便说,“到那边说话。”
楼梯间。灯光昏暗,我焦急地问:“关舰几时走的?”
“我们走的时候他都还没走。”那男同事问我,“怎么了?”
“没。”我想毕竟是家事,也许关舰喝醉了或者和朋友们在一起?或者手机掉了?
可能性有很多种。我匆匆离开香格里拉往家里跑,因为心里着急,在无人路段我超速了,不知道有没有被电子眼拍到,心里却无心计较,只一心想着奔回家里。
昨晚那个变态狂肯定不会在了,但是进电梯的时候我却难免感到紧张,第一次憎恨为什么要住在18楼,连电梯上行的速度都显得这么缓慢。
迫不及待地到了家,打开门。
里面没人。
我喊关舰的名字,回应我的是浅浅的回声。我瞬时坐到了地上,觉得有一种难言的虚脱。关舰,会不会出事了?
今天又开始更新啦。暂停了一段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出版那边,编辑还木有给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没戏啦。
先更新吧,更新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