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赔场不能明目张胆的请宇智波杰手下留情或是劝他离开,但他们也有自己的办法阻止他继续赢钱。在径过一系列的技术处理后,跟宇智波杰对玩的宝官也频频换人,赌场的说法只是换班时间,而宇智波杰却感觉自己的手气好像突然变差了好多,身前的筹码正已看得见的度在逐渐减少。
“不会朱司其真的是我的福星?”宇智波杰再次拿到一副臭牌,心突然想到。
既然手气开始背,宇智波杰也不会傻到跟钱过不去,看看自己也赢了差不多一千来万,他把筹码对兑换掉,自己正准备去趟卫生间。他此时也并没有现随他一起去的还有两个人,等他进去后,一个守在外面,另外一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在外面的这人正警惕的望着来住的行人,此时已到下半夜,哪有什么人来上洗手间。他完全是因为条件反射罢了。
只是外面虽然没有动静,但里面好像却传来“呯呯叭叭”的声音,他知道肯定不对,马上也跟了进去,只是外面的空地上,刚才跟着宇智波杰一起进去的那人正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动作,只是脚好像在那里不停的抽搐。
宇智波杰拍拍自己的衣服,好像刚才弄脏了似的。
“你们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说,是谁叫你们来的。”宇智波杰拈着刚进来的人道。
“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来上卫生间而已。”那人装傻道,他看到比自己身手还要好的同伴没几下就倒在了地上,自己上去肯定不是对手。
“不说是?”宇智波杰可能因为刚刚输了不少本来应该赢到手的钱的缘故,脾气有点大,一点就把他直接踢进隔开的卫生间里,正好坐在马桶上。那人也是痛得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
“还不说,从晚上我一进赌场你们就跟着我了,难道我是傻瓜?说不说!”宇智波杰喝道,原来他是在晚上进到赌场时才现竟然有人跟踪自己,虽然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人,但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注意他还是当作什么也没有生,就连朱司其也被他骗过去了。
“我们是台湾竹联帮的人。”那人被宇智波杰把他的头按进马桶里喝了三次水以后,终于说了出来。
“竹联帮?我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八杆子打不着,怎么跟着我做什么?”宇智波杰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做事的啦,你先松开我好不好。”那人道。
“那你们跟着我有什么目的?”宇智波杰问道。
“应该是教训你一顿,但不是我们动手,他们人还没到,我们也在等他们。”那人道。
“如果让我知道你骗了我,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喝马桶水过日子。”宇智波杰踢了他一脚道。
他知道在外面的出口处还有两个人在盯着,而他们住的地方竟然就是在自己的对面,可笑自己被人家面对面盯着也不知道。
宇智波杰越想越恼火,但现在有火也不好作,在这里闹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但相应的,只要自己待在酒店里也一般不会出事,这里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保安措施也很严密。
宇智波杰上了楼后,走到朱司其房间,现他还没有睡觉,半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看到宇智波杰进来了,朱司其奇怪地道:
“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
“不想玩了,没心思。”宇智波杰随口道,顺手拉开房间里的冰箱拿出了一厅饮料。
“是不是生了什么事?”朱司其问道,虽然他不敢说很了解宇智波杰,但至少他的性格还是知道一些。
“我们被人跟踪了,对方主要是对付我,我想你应该马上离开,早点回去。”宇智波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