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虽然在房间里,但在下面赌场生的一切他都一请二楚,此时听到宇智波杰如说劝自己也不感到意外。
“既然我来了肯定就要跟你共进退,再说,只要我们待在酒店里,我想他们也不可能在这里来闹事。”朱司其道。
“当然不会,但我们总不能老在这这里,最迟明天下午咱们就要回去,后天还得上班呢。”宇智波杰道。
“总之要走一起走,否则我们不会离开的。”朱司其道,虽然感谢宇智波杰的一片好心,但朱司其却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受保护者,反而自己有着当保镖的责任。
“随便你,反正这件事跟你也有点关系。”宇智波杰道。
“他们是来找你的,跟我什么事?”朱司其故意道。
“你想,我这个人哪里会来的仇家?还不是上次在香港你那个朋友王大可赚钱赚得太多了,引起别人的怀恨在心?”宇智波杰道。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朱司其道,他刚才可是没有“听”到在洗手间那两个人告诉了他实情,反而对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是一问三不知!
“我猜的,你想想看,我从小到大可是很少得罪人的,而这次那黄天赐跟冯哲也不是什么善茬,眦睚必报,何况我们赢了他两个多亿,对于他们家族来说可能只是小钱,但对于他们两个来说,要想把这个窟窿堵住还得费一番心思。”宇智波杰分折道。
朱司其对于那两人没有感性认识,只是以前跟黄天赐见过几面,心里觉得他有点讨厌而已,但如果这事真的是他们做出来的,那性质就完全变了。
因为出了这件事,宇智波杰也没有再去玩的心思,现在他在一心想着怎么样安全的离开。虽然报警可以放心的离开,但这却不是宇智波杰的性格,别看他平时有点大大咧咧,但其实内心非常高傲,绝不会为了这样的事去低声下气求人,就算是警察也不行!
所叹在二天天亮后,宇智波杰决定请早离开,希望那个时候那些台湾人的后援还没有到,如果只是剩下那几个“垃圾”,宇智波杰一只手就可对付。
只是世上的事不如意十有**,宇智波杰越是想避开越是容易碰上,虽然此时那几人人因为珠天晚上吃了他的亏而连夜搬了出去,但也只是搬到了萄京大酒店的对面,用个望远镜对着萄京的出口,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观察,他们的设备还是挺专业的,装在窗口的红外望远镜直接连到一台录像机上,同时还可以在电视上显示出实时的图像。人也就不必要随时去盯着那望远镜去看了,只要舒服的坐在沙上看着电视上的图像就行。
对于他们的存在,除了他们自己外可能就是只有朱司其知道了。他们并不仅仅只有这个观察位,同时支援的人来过来了,也只有两个人。
本来竹联帮一般只是派出一名执行人员,这次竟然派了两名也是因为昨天晚上那被殴打的人极力强调宇智波杰的身手,为了这次不失手,这才特意加派了一名人员过来。
此时那两人一人在对面一栋楼的楼顶上,正拿着一把狙击枪,只是没有拿出来,他带着耳塞,看样子是等着下面观察位的报告。至于另外一人在哪里,就连朱司其也暂时不知道,但他知道肯定还有另外一人个,但既然自己也不知道,那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在附近。
当宇智波杰跟朱司其从酒店走出来时,宇智波杰一出大门马上很警惕的张望着四周,对于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能做到这样已径很不错了,但在朱司其的眼里,他还是感到很好笑,只是现在并不是笑的时候,否则他怕宇智波杰抓狂!
“走快一点,不要总停留在一个位置,就算要停也要找一个障碍物。”朱司其框了框宇智波杰道,他看到宇智波杰一出来后就傻傻的站在那里,四处张望,这样的目标真是太明显了。
朱司其的提醒很及时,在上面的狙击手正好刚刚瞄准,马上他就失去了目标。机会只有一次,时机稍纵即逝,宇智波杰已经跟着朱司其一起上了酒店安排的车,他们直奔码头,准备先回香港。
此时在楼顶上的狙击手差点骂娘,这个目标真的太狡猾,现在可以说自己的任务失败,只好马上通知另外一个人。在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这是多此一举,没想到现在要马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阿平,人已经住那边来了,刚才我没动手!”
“好,你们先撤,这里交给我就行了。”叫阿平的大包大揽道。
楼顶上的人只好快把粗击枪肢解,放回专门的枪箱里,那枪箱的外形很像一个小提琴,如果别人碰到还以为他是个音乐家呢。
他刚才跟阿平的对话没有逃出朱司其的感知,但朱司其也只知道在前面哼有叫阿平的在等着自己,但那阿平是什么人,长什么样子,会怎么样对付自己却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