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的样子……”
话未说完,一杯酒当即泼在他的脸上,顺着脸颊滴落在衣上,他抬手抹了一把。
“禽兽!”席岩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从唇边挤出了两个字,狠狠地把空酒杯砸在桌上,抓起包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她做过的事情她不否认,但没做过的她也绝对不容别人诬陷!
伊凡握着拳,mark的字字句句化成了一枚尖利的针直扎他的胸口。之前席岩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可那时候他还以为只不过是她的一时气话。
垂下的眼底燃烧着愤怒,他抿着唇二话不说,扬手对着mark就是一拳,四周惊呼声起,他推开劝架的人,指着地上的mark警告:“不要让我在宁州再看到你!”
伊凡狠狠踢开椅子跑了出去,四下再无席岩的影子,打她的手机也提示关机状态。这样的话赤裸裸地从其他人口里说出来,要比席岩生气的时候自我轻视更让人心痛。
他沿着街道慢慢地开着车,始终没有见到她的身影。焦急,悔恨,他早该从她的神色中猜到异样,那个时候就该拉着她离开,不至于受到这样的羞辱。
伊凡愤恨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电梯出口的楼道灯已经坏了几天,黑沉沉一片,席岩低头摸索着输密码,谁知,门咚的一声就自动开了,脑袋狠狠撞在一堵结实的胸墙上。
“秦雨默,你开门都不看的吗?”她吃疼地揉着脑袋,见秦雨默手里还拿着车钥匙,一副急匆匆的样子,像是正要出门,“你要出去?”
这下轮到秦雨默微怔,大大松了口气,语气也轻松了不少,“开个门想心事活该这样。”
“是没灯好不好。你这么晚去哪儿?”
“散步。”
拿着车钥匙去散步?鬼才信。席岩白了他一眼,绕过他进了客厅。
秦雨默把外套和车钥匙都扔回了原处,跟着进了屋。刚接到伊凡的电话说她失踪了,就急匆匆地跑出去,没想到她自己回来了,看起来还挺正常。
只是席岩一坐到沙发上就大口大口地喝水,喝完一杯又把空杯子递给了他,一副可怜兮兮让人无法拒绝的模样。秦雨默叹了口气,乖乖地替她再次满上了水。
她就这样接二连三地喝了五大杯,总算作罢,安安静静地坐着。
秦雨默挨着她坐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