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向煜伸长了手,却只能眼睁睁看郁灵汀消失在江水间。
他的心在郁灵汀噗通落水的瞬间停止了跳动,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张大了嘴想要呼救,可那像潮水一样的悲伤将他隐没,堵住他的喉,让他失语让他说不出话来。
“一个娼妇而已,你有什么必要在外面丢自己的面子!”向母心中得意极了,她冷漠地看着恢复常态的江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向煜指责道。
“娼妇?”向煜失魂落魄地抬眼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母亲,突然发问,“母亲,当初灵阙死的时候,您确实不在对吧?”
向母心惊,却仍是镇静地摇头,可她这一摇,向煜立刻像疯了一样将手中捏紧的信扔到她面上,“既然如此,不如母亲同我解释解释!”
远在国外求学的堂弟突如其来的信件打了向煜一个措手不及,他庆幸自己想不开回郁灵汀的房间拿到了信,却又恨自己太晚才看到!
向母不敢接,向煜却冷笑着开口,“母亲若是不想打开,那不如做儿子的替您说说看。”
“让灵阙给灵汀下药,将灵汀送上我的床,是您吧?”
“将灵阙推到新房外,任由她心悸猝死的,也是您吧?”
罪证一条条的都在向靖寄来的信里!一条又一条不仅是指向向母的利刃,更是刺透向煜内心的长刀阔斧!
向母被他的话刺激得后退,“你从哪听来的市井谣言!”
“市井谣言?”向煜冷笑,“那这个东西又为什么在母亲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