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郁灵汀却像失了心神一般坐在慈心堂后院,手上捏着一封信,浑身发抖。
“都是真的?”她颤抖发问。
“身体要紧。”老掌柜点头叹气,交代之后方离开。
郁灵汀在他走后立刻失声痛哭起来,她不愿相信可铁证就在眼前!她一心系在向家,又怎么会怀疑当年郁家的败亡全都是拜向家所赐呢!已经没有任何倚靠的她又要如何举起这铁证和向家辩个清白呢?
可在她还在犹疑不决的时候,一伙人却带着猪笼,藤条,扁担突然闯入,不由分说地将她五花大绑堵住嘴抬出了慈心堂,外头的男女老少,都像是接到了什么消息一样,全都涌了出来。
“唔唔唔!”郁灵汀嘴里支吾着,可抬着她的人却置若罔闻,眼看着离滨江越来越近,她心中除了绝望再无其他!
“放下吧。”老人单手拄着拐,颤巍巍地掏出族谱,咳了几声之后开口,“罪妇向郁氏有失妇德,私下苟合,身怀孽种,罪名昭昭,可有不认?”
可有不认?好一个可有不认!
郁灵汀的舌头拼命抵着布条,想要开口辩驳,可那看起来公正的老人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头一扬,那身边站着的壮汉又抬起来困住她的猪笼,慢慢往江边走去。
“住手!”向煜从远处跑来,一身衣服像几天没换一样脏兮兮的,脸上胡渣也长出很长,他手中握着一封信,看起来神色紧张。
施越人和向母就站在江边,她们俩对视一眼,眼中竟然都是一样的坚决。
“把少爷给我拦下来!”向母一声令下,向煜立刻被好几个下人围住,她坚决回头,一声大吼,“沉江!”
一行人在猪笼上绑石块,表情冷漠,手脚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