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的旋律裴染会哼,但具体涉及到歌词,似乎就难了一些。
男人接通了电话:“喂。”
也不知谁打来的,更不知她讲了什么,只能隐约感觉到他眉宇间拧了一道深深的皱褶。
彼端的人讲了许久,他终于变得不耐烦起来。
“这些事,无需你操心。”
她离他很近,突然就听到了那记尖亢的女人嗓音,高分贝几分要刺破她的耳膜。
“不要我操心,那就让你老婆注意一下举止言行,难道嫌我们厉家还不够丢脸么?
厉景呈,我告诉你,上次已经是我容忍得极限,这一次,你爷爷都生气了,说你不知道找了一个什么样的老婆,不说你爷爷爸爸置疑你的眸光,我更是老早就不想不通了,你说,你老婆除了能在上流社会给我们厉家丢脸以外,还能做什么事?这一次,你必须给她离婚,否则,我们没你这样的儿子,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配是我厉家的儿媳。”
“离不离,不是你说了算。“”你是端了不成?如果你不与她离,以后,你就别叫我妈。“”你爷爷与爸爸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厉家要不起她那样的儿媳妇,厉景呈,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到底有没有半点男子汉骨气,你没听到吗?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咱们厉家的种,是那个莫司魅的与她的野种啊……“
野种两个字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在所有世人面前刻意发布声明,为她澄清。
她到好,这样让他难堪,那个男人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他真的好想掐死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如果说在今天之前他有所怀疑,那么,现在,他都觉得自己不用怀疑了,这就是事情,铁铮铮的事实,他厉景呈枉在商场睿智精明,如今,却如傻子般被她们玩弄。
头上的这顶绿帽,让他感觉生不如死。
这一生,他厉景呈从未这样感觉沮丧失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