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出现,让刚刚还沸腾不止的现场,突然间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因为男人的脸色铁黑如锅底,厉景呈在商界铁血作风,锦海市哪人不知哪人不晓,现今这个时刻,何必要去老虎嘴上拔须?
世界仿若连风儿都静止,没人胆敢说一句话,大家都屏息着,待待着火山的爆发。
睇了一眼双手抱胸,正饶富有兴味等待看好戏神情的莫司魅,那个罪亏祸首,厉景呈必须得将十根手指狠狠地捏握成拳,才能抑制自己不顾一切冲上前,与他真真实实干一架的冲动。
他是厉氏掌舵人,是金尊玉贵的商业钜子,他不能与一个流氓暴发户一般见识。
调转头,如旋风一般带着一群人马离开。
裴染呆愣了一秒,不顾身后如炸开了锅似的沸腾现场,拔腿跟在他们身后追出!
裴染不敢再发愣下去,火速跟着厉景呈等人屁股后面跑了出去。
陆锦川站在车子旁,车门已打开,似乎在等待着她。
而凝望着她的眼神变得担忧,却也满脸的平静,毕竟,这是两口子之间的事,他一个外人是没任何立场说话的。
裴染规规矩矩坐进去,她们离得那样近,完全能感受得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阴戾气息,裴染太了解他了,微微抽搐的唇角,发黑的印堂,以及额角贲起的青筋,坚定沉静的目光,都无声喧泄男人滔天的怒气。
她很想给他解释,只是,怎么解释?
她曾向他发过誓,说自己与莫司魅,然而,现在,她被姓莫的摆了一道,很明显地,她的话在他面前已经失去了说服力。
她不清楚莫司魅为什么要那样卑鄙,这一刻,她恨不得拿刀捅了他,明明事情不是那样的,偏偏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姓莫的为什么要这样?事情很简单,无非就是想让厉景呈难受,让离间她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她与厉景呈,一路走来不易,虽说才结婚不到八个月,这八个月,她感觉渡日如年,比过去的二十几年还走的格外艰辛。
姓莫的太卑鄙了,她那样信任他,现在,他让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俩人都没有说话,空气里回旋着凝窒的气息。
陡地,电话玲声响了,是一首非常好听的摇滚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