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气,罪在不赦。”余杭县令在一旁煽风点火,“大人为何不将他拿下法办呢?”
“他恶人先告状,投了案卷,只等我升堂,他还要将罪证一并逞上呢。”
“什么罪证?”
“今年余杭县遇洪灾,朝庭停征了部分粮款。胡县令一时糊涂,为求政绩,标榜自己治理有方,大灾之年不欠收,误征了部分朝庭已停征粮款的农户的粮款,户籍帐簿,都在那师爷的手里,他现在铁据在握,要置胡县令于死地。胡县令托人去通融,那斯居然狮子大开口,要价一万两,分文不得少。你说可气不可气。”
“太可气了。”余杭县令咬牙切齿,“这斯若落到我手里,定叫他吃不消。”
“他现在还真在贵治,”太守说,“就在治下的夜来香客栈。等着我升堂来投案呢。”余杭县令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和太守面面相觑着。过了一会儿,太守开了口,“我有一计,可以销了他的锐气。不过此事须你协办才好。”
“大人请讲,卑职愿效犬马之劳。”
太守把想法讲了一遍,就把县令和贾南镇叫到身边,把二人各须经办的事再叮嘱一遍,就吩咐县令和贾南镇分头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