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南抿着唇,淡笑,“好,不问这些了,我相信以后只有我在,你的眼泪都是甜的。”
云逸略讶然地看着他,这男人难得说次动听的情话。
很快,他又换成邪笑的样子,出题说;“听题了啊,哭,和笑,相同地方是什么?”
问题和哭有关,云逸低着头,认真地思考,说了几个答案但都被否决。
她开始心慌了,口不择言:“都会流泪?”
“不是。”
“都……都是表情?”
“不是。”
云逸想不出来了,苦着小脸,“我看我还是想想我到底哭了几次吧。”
欧南耐心地等着。
十分钟后,云逸还是没说出答案。
她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的手指绞着內库的边沿,满脸的纠结和愁苦。
“脱。”
这次,男人没有压抑着低沉的嗓音,透着得意和兴奋。
云逸恼火,“你不是说,要给我出一个简单点的吗。”
“这个也不难啊。”欧南慢条斯理地解释,“哭和笑相同的地方是……笔画都是十画。”
卧槽这答案谁能想到啊。
云逸恨不得把他瞪死,问题还是那么变态。
他迈开长腿过来,手也跟着探过去,徐徐地坏笑:“要我帮你吗?”
“不……不要!”云逸不想认输。
“反悔吗?”他略不悦地皱眉,很快释然地淡笑,“反悔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你是什么下场。”
指不定他能把她吃得连渣都不剩。
云逸咬咬牙,“你再给我出一道,我就不信答不上来,如果……如果还答不对……”
“怎样?”他挑起眉梢。
“允许你……吃我。”她感觉到后两个字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欧南笑意深了深,“这可是你说的。”
“对,我说的,输了比赛的话你就可以……但不能嫁给你。”云逸有条分明地陈述,“你逼我嫁给你也没用,只要我不愿意你也不能碰我。”
她说得很有道理,欧南眯起眸笑着,点头算是应了。
他看着她还没褪去的內內,眼底漫着浓浓的笑意,不急不缓地开了口:“最后一道,世界上最难的题目是什么?”
云逸绞着手指,也不敢贸然猜测,大脑飞快地回转,也没有找到答案。
她心虚地看着男人,确认自己真的答不上来,才去计算自己站的位置到门口的距离,一秒时间够不够她跑的。
就算时间够,她也没穿衣服,而且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云逸打着哈哈笑脸,嗓音软糯下来,和昨天的截然不同,“那个,我可能需要点时间,你容我想想。”
“答不上直说就是了。”欧南把她的窘样尽收眼底,“不就是输了比赛嘛……”
比赛输了丢面子不要紧,还要牺牲皮相……
这个男人分明是诈自己的。
“答案是什么?”云逸小心翼翼地问。
男人的薄唇轻笑着吐出三个字;“这道题。”
世界上最难的题目是……这道题。
真变太!
“什么破答案嘛,我不玩了!”
云逸说着小腿迈开准备溜了几步,身后的衣襟已经被男人拽住了,稍一用力,就把她揽回怀中扣着。
大手摩挲着她的下巴,男人低低地笑:“小野猫,输了就是输了,还想耍赖?”
“我……唔……”
唇覆了上来,吻着她的唇,腮帮,眉心,到的地方温柔备至。
欧南强迫她的手圈在自己腰际,肌肤交擦之间占据着兴奋感官,一吻结束,他把她放入水中。
高于体温的水洗净了晚上流的汗渍,摸起来手感好得很。
云逸眼里进了水,始终紧闭着,在大掌的挑拨下羞得脚趾头都是红的。
愿赌服输呗,她心里安慰自己要接受,同时还有又深又狠节奏带来的愉悦和心头莫名升起的欣慰。
他昨晚抱着自己一起出的汗,还没有做什么!这样的男人,多多少少让她感动了。
沐浴完毕,她身上布着小块的痕迹,都是他惹的祸!
回到床上,云逸把整个身子都埋进被子里。
欧南笑她,“不起床吗,跟鸵鸟一样?”
“你先穿。”她闷声地道。
“有区别吗,不是没看过。”他拨开被子,露出那张红透的小脸,“多大的人呢还害羞。”
云逸简直想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