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借着热水洗了脸,但脸颊上的红晕仍然散不开,她的酒意差不多醒了一半,但腹中的燥热还消不散!
男人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云逸狠一咬牙,拧开冷水,在头顶冲了下去。
冰凉刺骨的寒冷,她的心渐渐安定,但不过一秒,水就被男人关了。
“你疯了!”男人的嗓音带着控制的怒意,“拿冷水洗,你想冻感冒吗。”
“我……”
云逸一时说不出话来,看着男人的眼睛愈发的迷离,她知道自己肯定也被弄了点迷.情的药。
身子禁不住缠上了他,男人的炙热和她的冰凉相交织。
她被水沾湿的衣衫紧紧贴在肌肤上,凸显曼妙的身材,欧南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被燃烧起来。
四年没碰过女人了……他的控制力真低弱。
“好难受……好困……”她的嗓音蛊惑又软糯,直抵男人柔软的心。
他把浴池放满水,直接将她丢了进去。
送上门的绵羊,不要白不要!
她虽然生过孩子,身材还是那么好,更是激发了男人的斗志。
云逸的意识涣散着,她任由拨弄,嘴里呢喃以前的事,说起她生孩子的时候。
早产了三个月,剖腹产,还是疼得要人命,她以为自己不会有孩子,所以不管怎样都要生下来。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才把孩子生下来。
“当时痛得要死……听护士说,出来一个……然后尖叫一声,还有……”
他听到她这般缱绻呢喃,愈发地怜惜她,“小云……”
末了,她趴在枕头上昏昏睡去。
欧南起身,没有一丝睡意,他起身,去浴室然后点燃一根烟,没滋没味地抽着。
孩子……不管是谁的,他都可以视为己出!
早上,天蒙蒙亮。
云逸一醒来就感觉头疼欲裂,再想起昨晚自己的情形,真是糟透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尽量不去打扰到熟睡的男人。
腹部忽然一阵温热,没有衣料的遮掩,男人手中的薄茧和热度贴着肌肤,继而向下。
她的小脸一黑,抓住他的手。
欧南眯起漆黑的眸,淡笑:“再多睡会。”
“不困……”她把头埋得极低,正欲逃似的离开,男人反身将她压住。
气息喷薄在她的脖颈,引发小痒,她对上欧南似笑非笑的眸,红着脸问:“干嘛?”
“昨晚你把我睡了,今早就这么不负责任地走了?”他低笑。
“昨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哪天也喝醉了,把你睡了,是不是也不担责任?”
逻辑跟她学上了,云逸腆着小脸,忽然想到什么,牙尖嘴利,“我能负责什么,昨晚,昨晚……欧大少是不是被榨干了,竟然就这点体力。”
“……”他的脸一沉,单手捏住她的下巴,“你把话再说一遍?”
“唔,还要我重复啊,多不好意思。”她睨他,“我真的不会告诉别人,欧大少的技术原来这么菜,居然是秒。”
“……”
他真的恨不得把眼前生动的小脸掐死,居然这样说他。
但同她斗嘴是没结果的,欧南凑过脸,耳鬓厮磨:“四年没碰你,你的胃口大涨了是吧。”
“才没有,是你太菜。”
“那是因为……”他的脸也不自然地一红,“很久没碰,所以忍不住。”
这是常识,她不懂还这么说他。
算了,与其理论,不如用实际来证明。
只听得云逸叫了一声:“你干嘛……下去……”
天真正亮起来,阳光透着窗帘洒了进来。
云逸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像一条咸鱼,她就是被榨干的!
欧南的兴致还很高,挑起她的下颚,啄了啄唇瓣,“怎么样,还是很菜吗?”
“唔……”她支吾半天说不出来。
“还是不满意?那再来?”
闻言,云逸一激灵地拍开他的手,“没……不菜,好得很……”
她就不该说那样的话激他。
要了几次?她数不清了,反正加上酒精熏染地头疼,全身跟散架似的。
欧boss仍然绕有性致,“小云啊,你这样玩,我还以为你是欲擒故纵呢。”
“……我哪知道男人长时间不那个都是秒。”
她气急了,拿起枕头砸向他,“你要是先告诉我,我也不会说你菜,毕竟以前也不是不知道你的能力好得很呢!而且,昨晚你就不能躲吗!”
最后几个字从牙缝中蹦出来的。
欧南似笑非笑,“那也不怪我,昨晚你跟八爪鱼一样贴了过来,又喝了酒,是男人都抵抗不住。”
心里的真实想法却是:【人都送上门来了,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