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残,但我起来不容易,而且手很不方便。”
云逸的脸一红,“我去喊莫振。”
“别,两个大男人那样多不好。”
她的脸由红转黑,“那我和你之间就好?”
“……”欧南仍旧坏坏地一笑,“我们好歹也做过夫妻的,你和我就别见外,而且莫振见我的话……万一他自卑多不好。”
“……”
云逸的脸上火辣辣地烧,她暗骂自己又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姑娘,都当妈了怎么还那么容易脸红。
她干瞪着男人说不出话来,缓了很久才吐出几个字:“那你快起来。”
闻言,欧南便想借她搭把手,长臂搭的位置有些偏,搁的地方怎么这么软。
云逸:“……”如果这个男人没有受伤的话,她该将他踹下去。
欧南脸不红心不跳的,碰到柔软的警区后还有模有样的摸了几下,啧啧,太久没碰了吗,手感怎么那么好。
看着小女人不知是红还是黑的脸蛋,羞更大于恼,细白的牙齿轻咬着唇,模样怎么比从前还诱人。
他左肩受伤,右手却轻快得很,熟门熟路地探进去,握住一拨。
她的全身经不住的颤粟,下一秒人已经被他两步过去抵在墙上,薄唇覆了上去,牙关没来得及闭合就被撬开,shǔn xī着小舌。
这个男人真是疯了。
她似乎有了异常,在男人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抬脚踢了他一下。
欧南停下所有的动作,被未成形的欲染色的双眸,直直的将她盯着,过了好一会才说:“伤口好像裂了。”
“你!”
她忽然懊恼自己刚才的那一脚明知道他受伤还抗拒他,不过再仔细观察他看似委屈却七分演技的样子,真的欠扁。
“真受伤了。”他见她不信的样子,把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腹部。
她不想碰,反射性要缩回却被他强行拉着,结果两个力道没能正好抵过,她的手指不算轻地触了包扎完好却溢血伤口。
还真裂了。
听到他的闷哼声,她急速的把手缩了回去,同时担忧地问:“你怎么样?”
“可能要死了,要不你亲亲我。”
“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
她头一次这么不争气,控制不了自己迸发的感情而烦恼。
“我就说你个流氓就是为色而死的,就不能好好养伤吗。”
“伤养好了你就不给我亲了。”
她瞪他,四年后的第一次重逢不照样给他亲了,虽然当时的目的是不想让他跟踪找到她的家。
这个男人虽然比她高出很多,在人前的凌厉全部消散,在她面前更显得小孩子的小可怜了。
云逸的心软了下来,语气也软了,“那你现在上不上洗手间?”
“更想上你怎么办。”
“……”
她扶着他,尽量不去触碰到伤口,“现在去洗手间,去完后给我老实呆在床上不许再动,不然我真让人惩罚你了。”
欧南哦了一声,兴致勃勃地问她有哪些惩罚。
“快到晚上了,夜生活的小姐也出来拉客了,我托爱丽丝给我找个过来,在你跟前搔首弄姿的,等你难受了再让她走,这个惩罚狠不狠?”
“狠倒是狠,不如你直接在我跟前弄姿算了,狠我也接受。”
他之前惹她不开心的时候她常来这招,磨死人不偿命。
云逸哼了一声,把他扶进去洗手间,自己刚要出去,就被男人的右手拉住。
“干嘛。”她疑惑。
“陪我。”
“……你自己不会弄吗!”她简直要抓狂。
“我单手,不方便,你单手的话方便吗?”欧南很正色的举例陈述,“你要是受伤的话,我肯定双手奉陪,帮你做什么都成。”
云逸不知是多少次瞪他了,她如果真有那天才不需要他这样照顾。
不过祖宗到底是祖宗,受了伤就更傲娇了。
她刚闭着眼睛,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手刚碰到他宽松的家居服,低沉性感的嗓音响起:“睁开吧,又不是没看过。”
“……”她能不能找块豆腐撞死。
眼睛还是没有睁开,云逸难为情地摸到了裤子,好在穿的是家居服没有拉链,她把外面的褪下后,正要松口气。
男人的嗓音又荡在耳边,“还有一件。”
“什么?”她茫然。
“內裤。”他说的面不改色。
云逸的脸已经红到耳边,她索性两手并用一齐褪下,好了后要收回时碰到了什么。
她觉得自己可以找条缝钻进去。
那只感觉碰到火球似的手正要收回,男人反握在手中,徐徐的笑声在她的头顶响起:“小云,我忽然肯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