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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25垂怜,侍寝一夜

她不会多问他们之间谈了什么,就算知道了,如今的许恒弋是什么条件也不会答应她的,堵住心中的苦涩,心里的默默地祈祷长卿没有事。

然而,更让她想不到的便是,在今晚,她所面临的事情。

夜晚,营帐外灯火通明,按照每隔五日,便有送女人的使官带着面容娇好又是清馆的女子送往许恒弋的帐中。

夕颜在营帐便听到了一群莺莺燕燕的女子娇嫩的声音,她奇怪在这军中为何会有如此多的女人?

撩开帘帐,便看到一个矮小的使馆恭敬的对信耶道:“今日这批女子都是外地来的美人,按照王爷的所画的画像,我便将这些长相,气质都具备的女子带来,希望今晚王爷的选择会满意。”

夕颜意外的出现已经打乱了许恒弋所有的算盘,也没有吩咐他,让这个使馆以后别再送女人来了,毕竟王爷已经回来。

然而,不知是王爷忘记了,还是刻意的,今晚依旧如以前一样,送来了美女。

“王爷没有告诉你们以后不用送往这些女人了吗?”信耶反问,他们此刻站着的土地,后面可是夕颜的营帐,徒然间,他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使官疑惑的瞧着他道:“下官没有听王爷说过,按理来说,若王爷不要女人了,应该会第一个通知你啊?信耶将军,你今天怎么了?”

信耶沉默了一声,感觉有个目光看向这里,他顺着感觉,便看到,在微弱的烛光下,夕颜单薄的身影正看着他。

感觉被人当头一棒,想要告诉这个使官今天就暂且将女人送回去,没有想到那些女人却异常兴奋的私语着,使官带着这些女人,便顺着许恒弋的营帐中走去。

凉风吹过,夕颜的眼中突然有些炽热的疼,那些女子面容娇好,身材婀娜,有些甚至秀丽端庄,信耶走向她,试图的解释什么。

夕颜垂下眼睑,唇色苍白,声音里却夹带着些许的颤抖:“我知道,所以我不想要你的解释。”

信耶一阵哑然,看着她眼中的伤心,他提议道:“王妃是王爷的妻子,有权利将他们请走。”

夕颜自朝一笑,如今的她,在许恒弋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她不想做无谓的挣扎。

见她要回营帐中,信耶一急,抓住了夕颜的袖子,轻声道:“王爷一直爱着王妃的,如果王妃心里有他的话,一定不能容忍吧?”

试图的从她眼中找些什么,夕颜的眸色忽闪的看着他,有些哽咽道:“那你相信我吗?即使我人在怀若,我从没有背叛过他……”

信耶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的眼越发明亮,他信任她,她再次低声道:“那么……那两个孩子……你相信……”

“王妃在属下的心中是最纯洁的女人,我相信,也相信你心里的苦。”

一滴泪滑入眼角,唇角浮起欣慰的笑:“谢谢你相信我。”

她没有想到,最先理解她的人居然是许恒弋身边的信耶。

然而,他们两人又何曾知道,曾经扬州西湖的萍水相逢,信耶年幼时自杀的一幕,她在桥上摔他巴掌,还赠了手绢的幼年往事。

她不知,他是那个男扮女装寻死的男孩子。

而他也不知,她便是那个嘴角伶俐,气势逼人的富贵千金。

有些东西,有些事情,命中注定,冥冥之中早已经安排好了,他对她的信任,也许便是出于心里的那份不知明的悸动吧……

“所以,王妃,做你自己喜欢,做你自己认定的事情,才不会后悔。若你心中不舒服,你现在可以去,我相信以王妃的聪慧,那些女人,算不上什么……”

她深深吸一口沁凉清冽的晚间空气,仿佛得到了什么鼓励般,走了几步,她停顿了几下,又再次朝着前方走去。

许恒弋的帐中,传来了些许的嬉笑声,她听着,心里有些退缩了,她不敢看里面的旖旎春色,她有什么权利去阻止呢……?

想到这,她趔趄地后退了一步,心灰意冷,她无法上前,算了吧,她不想去自取其辱,变得那样的狼狈。

愁容满面,她正要转身,却见许恒弋身影立在了她的面前,深深地看着她。

他披散着长发,眼中还有从帐内带出的疏狂的味道,唇角微微扬起。“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夕颜悲哀一声,下一秒已被他圈住,他狂热的气息在她的耳鬓边,还夹带着那醉薰的酒香。她僵硬着,却见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暧昧几许道:“莫非,今晚你想要和本王共度**?”

他感受到他呼吸里急促的味道,带着几许的迫不及待,隐射在他眼中的**。

夕颜踉跄地后退一步,背抵在了一棵庞大的树下,微热的酒气。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项上,她战栗着将手伸向后面的树,害怕自己会承受不住他的压迫,然而她却掰过她的脸,霸道地让她看着他。

阴风瑟瑟吹来,他的身子背对着光影,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眼中有一抹浅笑:“莫非你还留恋着本王昨日的味道?”

夕颜的脑子霎时空白,他是在刻意的羞辱她,然而,还在她没反应过来之时,便攫取了她的丁香,她的柔软依旧如昨日一样,让他恨不得将她吞噬在骨子里。

他迷醉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紧闭的唇张开,下颚吃痛,她惊呼一声,他的舌已经灵巧的侵入。

那些女人从营帐中出来,便看到了这一幕,众人长大嘴巴,娇啧道:“王爷……你好偏心啊……原来这外面还藏着个美人呢……”

许恒弋唇角的弧度越发的邪恶,他定睛的看着她,轻语道:“这下可怎么办呢?那么多女人……”

盈盈而来一位女子,柳腰细眉,甚是挑衅的看着夕颜:“这位姐姐,来营帐就要有营帐的规矩,你总不能一个人私吞王爷一人把?”

其余女人纷纷用恼怒的眼光看着她,那些女人并不知道她是他的王妃,而他似乎也没有想要解释,就任由他们将自己误认为是风尘女子,简直太可恶了!!

她的眼神徒然间有些锐利,看向许恒弋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的挑衅,原来他就是要看着她出丑,看着她被侮辱。

她来这里干什么,简直就是自作孽啊。她推开他,走到众女人面前,轻声浅笑:“听到妹妹们这些抱怨,姐姐实在不好意思了,妹妹们若是喜欢,姐姐就让着妹妹们好了,这就告退。”

迈起脚步就准备离开,见她如此,羞辱失败,他心中一怒,抓住她的皓腕就往前拽,夕颜惊叫出身,整个身子险些的跌落在地。

他笑道:“这女人实在太有个性,本王今日就选择她侍寝了,你们退下吧。”

女子们呆滞半晌,纷纷撅嘴,这好事怎么就轮到了这个瘦不拉几,面色无光,虽然有几分姿色,却毫不温柔的女人手里呢?

夹带着这种不满和情绪,女人们扭着细腰,傲慢的便离开了。

待他们走后,许恒弋的手便一松,夕颜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她吃痛的捂着伤口,许恒弋没有理会她的轻呼声,冰冷地不屑瞧她一眼:“嵇夕颜,这不会结束的,你曾经带给我的伤害,我会一倍一倍的还给你。”

夕颜的手紧紧地抓住泥土,心中的疼痛早已经甚过了身体的痛楚,一双温暖的手将她扶起,信耶的眸色漆黑,却亮如月光。

将他的手拿开,信耶心中一急,他道:“王妃,等属下去给你拿药,留下伤疤就不好了。”

她低眉着头,发丝有些微乱,她掩饰自己眼中的泪水,蹒跚得向前走,信耶目送她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从怀若里传来了消息,八皇子风宇忻已经死了。

他现在要去的便是向王爷禀告这件事情,叹了一口气,“王妃,但愿你能够承受住……”

毕竟这些苦,王爷曾经承受过无数次……

营帐内还能闻到一股女子带来的香味,信耶微微蹙眉,但依旧禀告:“王爷,据属下探报,怀若国主被其曾是大皇子的西部落首领风世湛劫持,八皇子风宇忻死亡,风世湛似乎在密谋着和许问天做交易。”

许恒弋眉梢一动,他冷笑一声,惬意的躺在软榻上,轻勾唇角:“无碍,眼下情况,我们没有必要插手,抓住萧宏然,杀了他,灭其党羽,要不留下痕迹。”

“至于怀若如何,本王不管,原先的计划只是破坏许问天的阴谋罢了,我不想在登帝之时,被云国落入口实,说我居然落井下石,明日还是按时起程。”

信耶领命,正要告退,却见许恒弋的手指轻叩桌面,略微沉吟一声:“那……那两个孩子呢……”

信耶的眼豁然得看向他,却见他面无表情,信耶没有想到许恒弋会问这样的问题,半晌才会过神来。

“男孩在风银君手中,可是女孩不知所踪了……”

叩击的手指顿然停住,他眸色黑暗,几秒后恢复一贯的冷淡,吩咐他下去,思绪着孩子为什么会丢……

怀若国的深山里,有两个身影在山中不停地走动着,前方的一个少年身后背着一个篮子,而另一个少年气喘吁吁地呼叫着他:“我说苏林麒,你走这么快干什么?天都这么黑了,这荒山野岭的,我好害怕啊。”

苏林麒停下脚步,一双幽深的眼眸沉默的看着他,然而说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跟着我来怀若,你为什么还要来?我已经和你娘亲说了,我以后不会回去了。”

那少年擦了一脸的汗水,扶着山中的老树说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疯了?你把这孩子带在身上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前天那场景多危险?要是被发现,咱们的脑袋就‘咔嚓’一声没了。”少年夸张的做了个自杀的手势,苏林麒气愤地向他扔了一个石头过去,不忘记警告道:“狗儿,我警告你,你若是再废话一句,我便撕烂你的嘴。”

那个叫狗儿的少年,下意识的捂住嘴巴,不敢再说任何一句话,只能砸吧着嘴跟在他的后面。

原来,这两人便是天朝北境,曾经瘟疫横行的庙宇村的人。那个叫狗儿的少年便是夕颜第一次救活的庙宇村农民,二狗的儿子。

苏林麒当日割下林遥一寸头发,在将近一年后。苏林麒准备离开二狗家独自生活,他从小无父无母,是二狗一家养活了他那么多年,如今他觉得自己可以自食其力,不再寄托于他们,况且,他们一家生活本身拮据,也不想增加他们的负担。

临走时,他什么也没有带,然而,二狗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到他面前,终究忍不住告诉他,他的身世,“你知道你为什么叫苏林麒吗?”

他摇头,很早,在他有意识开始,他就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父亲要叫他苏林麒,却叫他的弟弟狗儿,苏林麒是个很高雅的名字,而狗儿这名字却俗不可耐,但他却宁愿父亲亲切的叫他林儿。等到他6岁时,才知道自己不是他的父亲亲身的,他的性子本来就比较淡漠,既然这养父不说,他也不会问。

一直到河南北境发生瘟疫之后,天朝许王妃救了二狗的命,他对这善良女子多了几分敬仰。

许王妃身边的侍女林遥,他不知道那天为何见她那样的眼神后,会用匕首将她的长发割断,那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回去后,他总想不明白,或许,那是潜意识的作用吧。

“你是西柄村一个隐姓埋名的武林世家苏氏的儿子,那一年,容王闯进了西柄村,杀死了村里的所有人,你娘亲临时前将你托付给我,我冒着生命危险救出了你。”二狗从兜里拿出一缕长发,长发上绑着一根细小的红绳。“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你娘亲死前给我的,我没有看到你爹,也许他没有死,可是孩子,你那时才多大,我一个农民救回了你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怎么可能去查探你爹的下落呢?你的名字我也是在这根细绳中知道的。”

苏林麒奇怪的看了一眼这绳子,没什么奇特之处,然而,当他用手一戳,那细绳居然微微地展开了一点,三个小巧的字映入了他的眼睛里,那时,他的眼泪落了下来。

“娘……”

“是谁杀死了她?是谁?”

“是容王。但如今这天朝已经不安分了,孩子,容王已经死了,你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了,所以还是安分的生活吧。”

他果断地拒绝了他,即便他说也许他的亲爹已经死了,但是他一定要去寻找,容王是被许王爷杀死的,那么去找他能否找到线索?

他当即心中狂喜,知道许王爷会在如今在怀若,便立马赶来,却没想到狗儿这不要命的人居然跟他来。

就在前天晚上,他们躲躲闪闪,便发现了好多的士兵,两人躲在风世湛山洞的一个隐蔽的角落,他震惊地看到一个女子抱着孩子躲在了杂草中,后面隐约的有跟随的声音。

狗儿大惊小怪,他硬是捂住了他的嘴巴,他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他认得她,她是曾经救过河南人民的许王妃,他奇怪她人怎么会在怀若?

可这不容他多想,已经有人闯进来了,他与狗儿手无缚鸡之力,也不大可能打过那些人,便想静观其变,却没有想到那个长的儒雅的男人看见了许王妃居然放过了她。

很显然,他似乎是来抓她的。

紧接着是两个士兵将她拉了出去,他想要出去救她,可是若出去了,那么王妃的孩子不就有危险了,这下糟糕了。

等他们走后,便将孩子抱走了,如今他和狗儿在这山中,为的就是尽快找到王妃。

借着隐约的火光,苏林麒视线眺望,那个营帐似乎就是王妃驻扎的地方,狗儿一看灯火,面露喜色。

“苏林麒,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在下面?”

他点了点头,这孩子就算是她帮助庙宇村人的一点心意吧。这时,篮子突然摇晃了一下,云兮睁开眼看着这漆黑又微弱的光,难以抑制恐惧的哭了起来,苏林麒有些慌乱地放下篮子,立马抱住她,狗儿凑近这孩子。

‘哇哇……呜……呜……”云兮的声音在山中响着,苏林麒心里一阵着急,这山说高不高,说矮不矮,若是让那些人听到了岂不完蛋了?当即伸手就要捂住云兮的嘴。

夕颜蜷缩在营帐中,月光残烛,影影绰绰,云兮的声音不断地传进她的耳朵里,她心中酸痛,冷汗津津,虚弱地似乎在下一秒呼吸就要停止了。

云兮睁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哀伤的看着她,她伸手不见五指,她试图的想要抓住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云兮……云兮……娘亲在这里……娘亲不应该丢下你的……云兮……”

她呼唤着,有人抓住了她的手,“主子,你醒醒,主子。”

“云兮……娘不该丢下你的……不该丢下你的……你别哭啊。”

她挣扎着,仿佛进入了一段非常长的噩梦,她的心似乎猛地被撞的四分五裂。

“主子,主子,醒醒。”

她豁然地睁开眼,林遥的面容在自己的眼前,她虚弱地从床榻中挣扎起来,唇角苍白如纸。

林遥用水准备擦拭她的额头,触碰到她的眼睛,震惊地无法言语,此刻夕颜已经满脸泪水,还没等她回过神来。

夕颜便整个人从床榻上下来。“遥儿,我听到云兮在叫我。,她哭了。”

她赤着脚丫欲要冲出去,林遥抓住了她的手腕。“主子,你只是做噩梦了。”

林遥不明所以,连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没有弄清,夕颜一挣脱开她便往声源的地方跑去,顿声听去。

她面露欣喜,是云兮的哭声,云兮还在。提起裙摆便往山中跑去。

“主子,你停下来啊,主子……”林遥不断地叫唤着她,情急之下,她看到另一个侍女正朝着另一营帐走去,便大声道:“你们赶紧去找王爷,快点。”

侍女看清林遥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便急冲冲地朝许恒弋的帐中跑去。

“苏林麒,你疯了啊,你怎么能用手捂住孩子的嘴巴,这样她哭的更厉害了,而且这孩子气息微弱,你想把她憋死啊。”

情急之下,狗儿夺过他手中的云兮,瞧见云兮一张粉嫩的脸哭的稀里哗啦的,只能轻轻地抱着,试着哄她,“好宝宝,别哭了哦,哥哥带你去找吃的……千万别哭了。”

云兮依旧哭着,苏林麒当即有些气愤,“你这方法一点都不管用,你瞧瞧她哭的更厉害了。”

“苏林麒,你别说话那么大声,这山中野兽很多,小心把人引来了怎么办?”

狗儿有些责备,这孩子怎么那么难哄啊。于是就开始试着唱歌,轻轻地哼着:“我家住在小山沟,有一天家里出现了一个睡美人…………”

他轻轻地哼着,这时,云兮的哭声渐渐地消失了,还带着泪痕的脸奇迹般的‘咯咯’笑了一下,‘咦’她居然笑了。

狗儿心下一松,面露欣喜,苏林麒凑过去一看,果然云兮停止了哭声,一双小手还不断地挥舞着,好像要抓住狗儿的脸。

苏林麒如释重负,他好奇的看了狗儿一眼,没想到这有点傻气的狗儿居然还有这样作用的一天,他略微咳嗽一声,问道:“你这么幼稚的歌是从哪里学来的?”

“这可是我娘小时候天天哄我睡的歌,我小时候到现在都一直记得呢,哼。”狗儿略带骄傲的瞧了他一眼,苏林麒也没再说什么。

哭声顿然停止,夕颜迷惘的看着漆黑的山中,徒然感觉心里一阵发凉,她的眼中闪出一丝的绝望和恐惧,这些恐惧不断地攥取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她的脚已经被路上尖锐的石头刺伤了。

前方是灌木,她突然迷惘,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她自出生以来做的最为狠毒的一件事情,也许正如许恒弋所说。在怀若,养尊处优的日子让她学会了害怕,学会了逃避,甚至学会了狠毒。

为了长卿,她平生第一次失去了冷静的决策。前后顾虑着,怕这怕那,最后反而让自己寝食难安,她的心坠入冰窖,冷却的无法言语。

不行!

她听到了云兮的声音,她一定在上面,她一定要找到她!

爬上那山中,紧紧地抓住树藤,林遥吓得几乎尖叫出声。

“主子,快下来啊,快下来啊。”

林遥的心脏都要快跳出来了,她何曾看到主子这么不冷静过?云兮抓住蔓藤吃力的爬上去,“云兮——云兮——”

空旷的山中传来阵阵细微地女子的声音,狗儿侧着耳朵,奇怪的嘀咕道:“我怎么感觉有女人在呼叫啊?”

苏林麒侧着耳朵似乎也听到了,沉吟道:“我们赶紧下去,别被人找到了,这孩子很重要,不能让别人夺走,知道吗?”

她爬上山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中,她的唇角在颤抖,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任由寒冷的风吹入,一股温热的液体不断地从眼角溢出,她痛苦地毫无目的的跑着,希望离云兮能够更近一些。“娘知道错了……告诉娘……你在哪里……”

林遥吃力地爬上去追赶,奈何因为自己身子矮小,整个人不小心摔入灌木中,她尖叫地捂住手臂,任由夕颜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

这时,一个身影笼罩在她的上头,触及的是许恒弋冰冷的眼神,她声音微略地颤抖道:“王妃已经冲进山中了……”

她到底在干什么?

在试图逃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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