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突然勾起笑容,下一秒夕颜手肘撞了他的肩又迷糊的骂了一句:“混蛋……”
许恒弋慢慢地背着她走过一个又一个小路,她靠在他的肩膀,均匀的呼吸在耳垂边,他心神荡漾起来,脑海里闪过那两次她和他合房未成的情景,感觉自己全身起了反应。
而全然未闻的她靠着酒劲一直的嘶磨着他的敏感处,有谁会知道,王爷的敏感处居然是耳朵呢。
半迷半睡,觉得自己唇边似乎有柔软的糕点,她妖媚一笑,立马的咬住,恒弋吃痛低吟一声,见她似乎在无意识的撕咬他的耳朵,全身立刻紧绷起来,咒骂了一句“你个小妖精。”
沈庭儿急匆匆地向花园走去,却在廊腰处被人拦住了:“夫人请留步。”
这个人她认识,在府中的时候一直是许恒弋的近卫士兵信耶。
“大胆,你竟敢拦本夫人的道!”
“属下不敢。”
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许恒弋也对她实施了这一招,刺骨的恨意,她硬是推开了信耶的阻碍。
信耶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动手的话又怕伤了沈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动手的话王爷要是怪罪下来,他其罪难当。
她气势汹汹的跑到花园中,看见那楼亭沙幔飞扬,一层层的被风撩起,而正做在石凳上就可以清晰地看到月圆的景象,酒还留着温度,可是人已经走了。
酒杯拿起,狠厉地扔进湖中,泛起了涟漪,对夕颜的恨无可附加的多了几层。
她疯狂地撕扯着沙幔,百年烈酒她摔碎!
信耶赶来,见王爷不在,有些松了一口气,突见夫人发疯似的在亭中撕扯帐幔。只能过去轻声道:“夫人请息怒。”
他嘴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让这位怒火冲少的夫人停下来,沈庭儿冷笑,走过去看着他便是一巴掌的扇了了过去!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给我滚!”
到了她的闺房,把她扔到床榻上,正欲离开时。
却见夕颜双手一伸,将他的脖子搂住尽量的拉向自己,鼻与鼻的相触,他的全身激起了**的火花,怎奈这小妮子全然不知道情况,依旧肆无忌惮的挑逗他的极限,他无奈,立起身体有些咬牙切齿的将她摁在床头。
“再这样下去,保不准把你吃干抹净。”
将她禁锢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夕颜白皙的双脚却是勾住他的下肢,想要翻个身,那是女子无意识的动作,恒弋黑着脸有些被**所盖,手一伸,便是轻易地握住她柔软的丰盈,夕颜被这突然袭来的感觉弄的全身酥麻,忍不住轻溢的呻吟。
他低头一吻,唇角的香怡,被**覆盖的激动,使他的下身无不立挺。
边吻边解开她的衣襟,见她始终闭眼眼睛,掰开她的双腿,手一伸变是进入她敏感的部位,她忍不住的弓起身体,在他想要彻底的放肆自己的同时。
他倏然间的停下,夕颜眉笑的眼,她倔强的神,如果自己在她毫无意识之中霸道的占有,那么他得到她身的同时是否也失去她的心?
“这次差点被你害死。”
忍住强烈的**,他呼叫了一声“来人啊。”
原本王爷进来之时,他们就想到会发生什么,就在本口候着,侍女见王爷居然叫喊,恭敬的走进,却听王爷悠悠地说道:“去给我准备些冷水。”
侍女一愣,偷偷的睥睨着王爷,想起以前传闻王爷性无能,莫非真的是这样的吗?
王爷进王妃闺房还不到一刻钟就……
看来传闻似乎不假,那么绝句倾城的王妃,王爷居然会提不起兴趣,看起来王爷似乎很喜欢王妃,可是又……
像是发现了绝大机密般,似乎忙不迭的去准备冷水。
见这侍女似乎有些偷笑他,恒弋有些叹气的看了夕颜一眼。“总有一天,我的名声一定败毁在你手上。”
到了清晨醒来,侍女为她准备了洗漱,她抬起酸涩的眼睛总觉得昨晚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的没有记忆。
“王爷呢……?”
边走下床,边洗漱,侍女为她穿好衣服,她淡淡的问道。
香儿推门而入,嬉笑地看着她,“还想着王爷啊,今早刚刚走的呢。”
香儿以为昨晚王爷和夕颜发生了什么,掩住袖子忍住那丝丝的笑容,夕颜古怪的看着她,而那名侍女也笑了,她笑的到不是因为怀疑王爷和夕颜发生什么,而是王爷昨日自己折腾了一晚没睡,今日还是狼狈而走的。
“哪里有,昨儿喝了点酒,有点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夕颜脸一红,她是忘记了喝酒后的事情,可是喝酒前的事情她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夕颜,不管怎样,王爷都是真心爱你的。”
她握住夕颜的手真诚的说道,没有人比她更渴望夕颜能幸福,只是从夕颜的眼中她总是看不清她的想法,一个男人能把女人放在心中已经是最大的恩宠了,是女人的话??又有什么好奢望的呢。
“你不懂的,香儿,那只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他要的是服从她的女人,也许我是忤逆了他,他觉得特别,如果有一天,让他在权利和我之间选择,我会被毫不犹豫的抛弃。”
自从依儿不在之后,她很少说自己的心里话,昨晚他欲盖弥彰的告白,她确实是有些心动了,可是今日的冷静之后,她还是否定了这种心思。
香儿叹了口气,如今自己挺着大肚子,咦?脑子里突然想到,若是夕颜怀了孩子之后就不会这么想了。
“夕颜,若你有天做了母亲,你会明白的。”
文人墨客总以花喻女人,女人如花,含苞欲放到浓郁芬芳的蜕变,仿若枝头的花朵被制成了胭脂,绽放一生的美丽终将化作满地春泥,形已役,却有暗香残留。
若那朵花长成了果实,满地的芳香,沁人心鼻,蜕变后的绽放,是美艳而温雅的。
最终,花依旧会为这自己的地作出守护。
她和香儿走了出去,想要迎着今日比较温煦的日子散步,却在池边看着许恒弋牵着沈庭儿的手经过花园。
昨日的楼亭已经恢复了原样,仿佛是一个梦,美丽的梦境,香儿想来,见夕颜脸上无色,却自然的躲在了石头的后面。
他扶着她的手,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听说昨日你一直未曾睡好?”
想起昨日在楼亭上扑空,那种酸涩的感受一直在心中久久不曾散去。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他,见他温柔的样子,小心的呵护着她:“为什么昨日你不来找我?”
自小父亲就教过她,女人是需要哄的,你只要给她最初的温柔,最深的甜言蜜语,那么他们的心终究是柔软,她懂得沈庭儿的弱点,如果今日起早没有听李庚说她在屋里生闷气的话,他也不会来。
至少,孩子是无辜的,不能因为母亲而受到伤害。
“王爷,您是否变心了?不爱我了?”
沈庭儿一双眼睛恳求的看着他,那样的深切的想要答案,他僵持着一会儿,扶着她坐下,细端着她紧皱的眉头,夕颜躲在石头的后面屏息的竖起耳朵听着,她不知道今日自己为何要用躲着来听他们的话。
“你有孕在身,还是多休息的好。”
见他转移话题,她紧握他的手,泪水委屈的流下:“她哪里比我好?”
“你们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庭儿,你是你,她是她,不一样。”
她越发急切:“王爷,她不肯嫁你,她在家宴上羞辱你,她让你在河南一事上进退两难,而她心里只有那个叫风银君的男人,你难道还爱她吗?”
许恒弋的脸终于板下来,心中甚是不悦。
可见她楚楚可怜,心中又软了下来:“他是本王的妃子,我没有理由不去宠爱她。”
这句话似乎模棱两可,沈庭儿觉得自己再问下去也是白费,只要自己肚子里怀有他的孩子,那么王爷就一定会宠爱着她,她肚子的孩子便是她得到他爱的筹码,那么,要想永远留住他的心的话。
嵇夕颜,就应该消失!
心里如是想着,仿佛在决定着什么,便是轻微的倚在他的胸膛上,只想留着这片刻的温暖,就算他冷落她,就算他不再爱她,只要在她的身边,至少比失去他要好的多。
“夕颜,你没事情吧?”
见她唇色苍白,香儿立马上前扶住她,轻轻地推开她,她俏眉一笑,“我怎么会有事情,只是昨日那烈酒让我脑子不太清醒而已。”
将目光停留在他们身边一会儿,夕颜假装惬意地淡然离去。
夕颜重新回到房中,将手伸进床下摸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的正是天朝象征着贵族的翡翠玉镯。
她狡黠的笑着,抚摸着那晶莹剔透的水珠,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它带在了手中。
她欣赏着玉镯的样子,这时,香儿推开了门,有些急切的说道:“夕颜,你过去看看,昨日中秋节,你带回的那个孩子在烧着纸钱,今日那管家见了,尤为的生气,说要将她撵走,这会儿她真跪在地上哭呢。”
等到夕颜赶来时,林遥跪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管家硬是要拉起她。
“你这丫头是不是存心找死?昨日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这府中上上下下都在过团圆节,你到好,拿这纸钱躲在不远的院里烧,你是存心和沈夫人过不去吗?”
管家狠狠地将那纸钱甩在了林遥的脸上。“中秋节烧纸钱会惹来血光之灾,今日沈夫人一见院里那么多的灰烬,发怒的吩咐下人捉拿你,要不是看在王妃亲自要你做丫头的份上不忍心动手打你,否则你今日不死也残废了。”
管家肆无忌惮的横飞唾沫,见这丫头一直紧抿着唇不肯说话,更是气愤:“滚吧,再不滚,我就让人拖你走了。”
林遥心里委屈,庙宇村的人死了那么多,她心里念想着他们死了,在黄泉路上一定没有钱,便想中秋节烧点给他们,还有那个孩子,想来更是伤心。
管家正想拖她走,却听见夕颜的声音幽幽传来,如精灵的翅膀扑扇的声音:“这里可真热闹哈。”
管家一见是王妃,立马跪了下来。
眉梢一挑,夕颜睥睨着这里的人,虽然各个都低垂着头,可是想来对她这个王妃还不是很信服。
至少在他们的眼里,觉得王爷喜欢的是沈夫人,毕竟沈夫人可是王爷亲自救回来的,而且还怀了孩子。
“看来各位对我的丫鬟很不满啊。”
轻轻一吐,那些侍女侍从都不敢说话,只见管家说道:“王妃误会了,这丫鬟犯错,按照这里的规矩应该撵出这府衙。”
夕颜一哼,厉声道:“这规矩是你们定的吗?这里可不是天朝,王爷的府邸虽不在这里,但是……!”
两字被压得高昂,她轻抚着将飘在脸侧的发丝挽入耳垂后:“圣上早在王爷来河南时就赐给他这个府中处理公事,王爷还没定规矩,你们胆敢放肆,是谁给了你们那样的胆子?”
听着王妃句句振振有词的话,管家颓然的心中哀叫,没有想到传闻中的王妃果然是个狠角色,虽然倾国倾城,却……
和沈夫人比,似乎不太温柔啊……
“姐姐的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沈庭儿漫步从远处走来,眯着一双妖媚的眼睛,婀娜的步姿,如今加上怀有子嗣,给人的感觉倒是端坐典雅,眉目里含俏含娆。
侍女有些吁了口气,管家示意他们全部下去,大家颤巍巍地退下,留下沈庭儿伺候的丫鬟和夕颜,以及香儿。
“昨日烈酒消愁,怕是还没消退呢,梦里感觉那庙宇村的居民在大喊冤枉,着实令我心疼,只怕这孤魂野鬼要找那些心术不正的人,这孩子有爱心,帮你驱鬼呢。”
“姐姐这些歪理,妹妹可不爱听。”沈庭儿脸面有些沉郁,似乎要剐开夕颜的内脏才罢休。
夕颜一瞥眼,嫣然一笑,“真是可惜,昨日还以为王爷会在妹妹那,可是王爷却还是来见我呢。”
“姐姐,你好像有些抬高自己了。”
沈庭儿捂着肚子嗤嗤得笑着,她摸了摸肚子,笑的好不妖娆:“姐姐可要知道,即使王爷深爱着姐姐,那又怎样?。”
“自古以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父亲那么渴望你有一个孩子,可是……王爷是真心爱姐姐的吗?是真心想要宠幸姐姐吗?怎么姐姐的肚子没有动静,却让我怀上了……”
沈庭儿得意的看着她,想要看见她眼中的暗淡,看见她的失落,看见她鼓起的愤怒。
可是她看到她那弯起的唇角笑的如那月牙般灿烂,以为自己看错了,她走进她,眉头一眨:“妹妹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要不然的话,等姐姐怀孕了,你的孩子可没那么走运了。”
虽然是笑着,可是冷若寒潭的语气无比,让沈庭儿有了一会儿怔愣,才发现她手中带着翡翠玉镯,胎气一动,她差点气晕过去!
她在宣誓着什么,是想告诉她,只要她愿意,她随时都可以怀着王爷的孩子,只要是她的孩子,那么无论自己生的是男是女都会被她的孩子比下去?!
一张略施粉黛的脸顿然勃然大怒,可是夕颜却已经笑的走开,她猛地提中地下的石头,把林遥的额头给打破,夕颜走后,才意识到漏了什么,便轻声地喊了一句:“林遥,还不过来服侍本王妃。”
林遥被石头打的有些疼,只能慌忙的胡乱擦着额头,迈着小碎步跟了过去。
夕颜淋漓尽致的傲慢,目中无人是她永远都无法学会的,她暴跳如雷,气闷加带着哀痛。侍女只能不断地安抚她“夫人,你不要生气了,那样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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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你一点也不生气吗?”
“她一点也不值得我去生气。”
香儿探索着她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什么,而她转身停住脚步,正要迎面而来,鼻子一痛。
她一哼声,吃痛的捂住鼻子,抬起头来,发现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眸正盯着她,某人顺手的将她拉直身前,调笑道:“原本我一直不知道本王的王妃希望本王恩宠赐她子嗣呢。”
嘴角笑容凝固,她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看着她和沈庭儿的斗嘴,偷听着他们说话。
“你做人太卑鄙了,怎么能偷听别人说话?”
一把推开她,因为用力过大,险些将自己摔倒,幸好他及时的伸出手指握住她芊细的手腕。
挪动脚步,又进一步,恒弋轻抚她手中的翡翠玉镯“不知是谁偷听了本王和夫人的对话,跑回房中带上着镯子了。”
夕颜一惊,脸颊突然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朵朵红晕让自己脸发热。发热的同时脸又变冷凝,原来他的身边一直都有线人,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下。
“昨日我说的话是真心的。”
他的话突然间变得温柔而认真,探视着她的双眸,见她只是定睛的看着他的样子不再说什么。
“真心的人是不会说出来的。”
若爱到深处,便是爱也不轻易说出口。
香儿见他们一起,便悄悄退了下去,心里打定了主意,对自己鼓励了一声,想来一定要帮助王妃得到王爷的宠爱,这样才能把沈庭儿的气焰压下去。
夕颜无力的闭上眼睛,觉得他对自己的监视,刻意的囚禁,也许他是真的不想让她到风银君的身边吧。
“我问的也是真的。”
“三千宠爱,只取一瓢。”
她眼中的光泽若隐若现,此刻的她无法诠释这句话的含义,只是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她才知道:所谓三千宠爱,那便是他当上帝王之日。
只是,现在的她不懂,看不透他心中所想,也无法看清他心中的抱负。
“但愿你说的话,有实现的那一天。”
收回他紧握的手腕,她戏谑一笑,将手腕中的翡翠玉镯重新摆好,然后向他微微一福,便转身离开。
许恒弋看着她的背影,消瘦而淡雅,却有一种狡黠的意味。
看来近日她的饮食有些不好呢,想来,应该吩咐他们多给些补品给她,笑了笑,也便转身离去。
这日,香儿兴趣嫣然的跟她说在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很是美丽,是河南里难得见到的美景。
夕颜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是香儿软硬皆施,她想,怀孕的女人总对一些事物充满好奇,而且她也毕竟是大哥深爱的女人,自己对大哥的爱是不能替代的,爱屋及乌,也便随她去了。
两人吩咐了管家给的马车后,带着几名精壮的家丁出发了。
车箱内,香儿靠在夕颜的肩膀上满足的对她笑“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现,夕颜,你真的是个善良的女子。”
夕颜眉梢一挑,不知道她是夸奖她,还是在贬她。
一直是丫鬟的她,总是从主子的嘴里得知嵇府的小姐难伺候,但是嵇府的大公子却疼爱她有佳,她总是羡慕她的富有,羡慕她有那么多人的疼爱,出嫁前,她意外的维护成了嵇慕晟对她侧目的红线,想来她这一生,还是因为夕颜而改变。
她虽然是嵇慕晟深爱的女子,奴婢出生的她没有想过要什么名分,原以为夕颜会嫌弃她,没有想到她答应大哥的事情做到了,对她也从来没有摆架子,待她融合,在印象中,她是令她折服的女子。
“香儿,没想到你现在也开始油嘴滑舌了。”
夕颜笑着轻轻推开她,近日的相处很融洽,也许也正是因为要成为母亲的缘故,总觉得香儿的身体老发出淡淡的香味。
“才没有,我说真的,但是呢,太过善良也不好。”
夕颜手指轻轻的推了她的额头:“你带我出来是不是有目的?”
她狡猾一笑,自然夕颜只是猜测而已。车箱内,香儿立马站起来,阵阵发誓道:“私心也好,目的也好,你还不是来了?”
香儿已经摸透了夕颜的脾气,也知道她定不会因为这样的话生气,也就说了出来。
两人嘻嘻闹闹的到了郊外,车停下,外面的空气清晰,猛地吸一口气,夕颜闭眼,随即睁开,发现这里居然长满了梅花。
玫红色的花朵轻轻地飘逸着,仿佛置身在花海,香儿拉着她的手走到尽头,几名家丁便在外头等候。
一阵浓香袭来,她一笑:“没有想到河南一州,有地狱也有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