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鸣从后面不远处急忙跑了过来!
看到地上的这一堆东西,还有散落的各种首饰,顿时就来了火气。
“顾北诗,你是怎么做事的?搬这么点东西都搬不动吗?这些都是衣服而已,又不重,你是不是故意的呀?这下好了,衣服都弄脏了。”
白凤鸣的声音不大,但是很尖锐,更显得有些刻薄。
顾北诗脚腕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怕疼的她,被白凤鸣这样毫不保留的斥责给吓得忘记了疼痛。
她忙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
“错了就是错了,还挺会为自己找借口,谁教你狡辩的?”
白凤鸣不依不饶,顾北诗蹲在地上捡衣服。
“还好还好,地板不脏,并没有将衣服都弄坏。”
此刻的顾北诗,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一样,俨然是被白凤鸣给吓到了,连委屈都忘记了。
“妈,你们在做什么?”
白凤鸣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凌厉的叫声。
宫严大步流星的往顾北诗走来!
要不是韩季羽告诉他,小诗被他妈叫走了,他还不知道小诗会受到什么样的委屈呢。
刚才找小诗的时候,还没走近,就听到了训斥声,那么刻薄,宫严立刻就愤怒了。
看到宫严,顾北诗紧了紧手上的衣服,心里开始紧张起来。
“你这是什么语气,我和小诗在帮安宁弄东西,还不是为了帮你,你还指责我?”
白凤鸣开口训斥宫严。
宫严从白凤鸣身旁走过,他的眼神如锋利的兵刃一般,直直的向白凤鸣看过去。
让张嘴训斥的白凤鸣立刻就闭上了嘴。
虽然眼前这人是她儿子,可她竟然有些畏惧自己的儿子。
宫严走到顾北诗面前,将她手上的衣服一下子打落。
“谁让你干这些事的?”
因为气愤和心疼,宫严手上的力道稍微有点重,顾北诗被这力量轻轻的带动,牵扯到脚腕上的痛楚。
整个人往后跳了两步。
“啊……”
她痛得惊呼一声,往旁边摔去。
宫严见状,立刻上前,大手将她扶住,轻轻一拉,就将顾北诗带入到怀里。
落入宫严的怀中,顾北诗的心一下子就踏实了许多,鼻息间满满的都是宫严身上的味道,十分的好闻。
这一刻,她仿佛才发现,自己有多眷恋宫严身上的味道。
让她特别有安全感。
宫严低眉看着这个小小的人儿,也不忍心责备了。
语气缓和了许多,问道:
“哪里受伤了?”
“我……”顾北诗低头,往脚看去。
白凤鸣心里气不过,自己这儿子,为了顾北诗这个外人,和她对峙了多少次了。
于是上前来说道:“哪有这么娇气,不就是抱了几件衣服而已。”
因为这边的喧哗,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加上宫严又在这里,安宁和韩季羽等人,也纷纷赶了过来。
当然,安宁是韩季羽亲自带过来的,故意想让安宁看到这一幕。
宫严并没有理会白凤鸣的话,顾北诗听到白凤鸣的话后,垂下了眼眸,咬着下chún。
这是她受了委屈,倔强时候的样子,宫严是知道的。
“脚受伤了?”
他试探性的开口。
顾北诗哪里还敢说自己受伤了,白凤鸣都这么说了,正要摇头,打算强忍住痛意的时候。
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宫严腾空抱了起来。
“啊……”
吓得顾北诗惊呼一声,然后下意识的伸手勾住宫严的脖颈。
在众人的注视下,宫严将顾北诗抱上了电梯,在电梯快要关上的时候,传来宫严一声怒吼。
“袁青,你是死了吗?还不快滚上来。”
人群中的袁青被点名,立刻跳了出来,然后缩进了电梯,电梯门随即关上。
直到电梯都离开了,众人仿佛才回过神来。
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众人看着地上那一堆衣服和首饰,还有宫严的bào怒。
猜测和议论,顿时在人群中散开,谁都看得出来,宫严很在意自己抱着的那个小女孩,连自己未婚妻的东西,都可以不屑一顾的扔掉。
安宁看着她那堆衣服被这样抛在地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刚才亲眼看到,抛她衣服的人,正是宫严。
“哎,宫严还是这样子,对小诗真是宠得不得了,连我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只是一个监护人而已,有必要这么事事都维护者小诗吗?”
韩季羽站在安宁的身旁,用了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到。
看似是自己在感叹,其实是故意说给安宁听的。
上一次在邮lún上,安宁没有去,所以对顾北诗和宫严之间的关系,不是很了解。
但是现在,安宁亲眼所见,肯定会有些其他的想法吧。
疗:
哮錾化悃,迥薜恶箪峨尻玺艺琅荥!
濑薰xiō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