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最让她不能容忍与面红心跳的是,此时此刻,双腿间传来的那一缕缕又酸又痛的酥麻之感……明明身下的马儿,已经走得极为缓慢了,但随着那轻微的颠簸,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而疯狂的“运动”的全身骨头,还是不能抑止的轻颤……而这一切,都要怪身后那只禽兽……一想到就在不久之前,他幕天席地之下,就将自己给“就地正法”、“吃干抹净”了……安若溪就恨不能将一颗脑袋,深深的埋进马背里……“……还不适吗?”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浅淡的嗓音,似带着水漾的温柔,但那飘忽的一抹关切,在幽幽夜色下,听来却是如此的不真实,就像是他刻意营造的一场梦,天亮便会消逝的无影无踪;而那轻恍的话声,则渐渐被吹散在习习夜风中,还未来得及抓紧,已是虚幻……“你可以试试……”
安若溪几乎是咬着牙,切着齿一般,丢出这么一句话来的。
“淳于焉……但愿你下辈子投胎做女人……让你也尝尝被人强迫……做这种事的滋味……你就知道适不适了……”
恶毒的诅咒着身后那只禽兽,安若溪一张晶莹的俏脸上,懊恼的似能滴出血来。
身后的男人,似乎微微怔愣了一下,继而却是藏也藏不住的盈盈笑意,缓缓从凉薄的唇瓣间,春水一般倾泻而出,衬得一张俊朗飘逸的脸容,越发如同拨开缭绕云雾,洋洋洒落夜空的一缕清辉,流光熠熠,令人心悸。
低沉邪魅的轻笑声,似徐徐清风一样吹拂进安若溪的耳膜,心底,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哧溜溜的爬过,那些细小的触角,轻轻挠着她燥热的心房,又麻又痒的感觉,令人难耐。
男人凉薄的嗓音,却是愈加的性感,几乎是微不可闻的贴在安若溪敏感的耳畔,下流的字眼,伴随着他湿热的呼吸,一个一个的吐进她轻颤不已的鼓膜里,说的是:
“是吗?本王怎么觉得刚才的汐儿你……可是十分的热情如火呢……还有……从汐儿你的小嘴里溢出的那些娇吟……听起来可是既**、又动听……如果汐儿你这样还觉得不舒服……欲求不满……看来本王下次还要更加卖力一点才行……”
男人一边毫无节操的调戏着怀中的女子,同时一双粗粝灼热的大掌,更是直接伸进了那被他宽大的披风包裹住的玲珑娇躯,技巧高超的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安若溪只觉被他邪恶的掌心触碰的地方,像是燃了一簇火一样,温度骤升,烧的她面颊通红,身子滚烫,那股熟悉到几乎一点就着的情潮,从躁动难耐的心底,迅速的渗出来,几乎要将她毫不留情的淹没……安若溪为自己这般毫无出息的身子,深深的羞赧与懊恼。
贝齿狠狠咬住那又红又肿的唇瓣,抵挡着心底油然而生的股股情不自禁的欲念,破碎的嗓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淳于焉……你玩够了没有?”
男人凉薄的唇瓣,勾起一抹魅惑浅笑,灼热的喘息,紧贴住女子晶莹剔透的小小耳垂,性感的嗓音,呢喃一般窃窃私语,说的是:
“……没有……汐儿你敏感的身子……真是越来越让本王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