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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弃妃难为:帝君,请上朝 > 第101章

第101章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男人一双邪肆狂虐的大掌,更是适时的捏向女子敏感处,时轻时重的力度,如愿以偿的惹来女子娇躯不受控制的轻颤……就连他自己,都仿佛引火烧身……牙关紧咬,生生将那冲撞在口腔里,令人面红心热的呻吟,狠狠压回到了肚子里,安若溪难耐羞愤,恨然道:

“够了……淳于焉……我要下马……”

再也不能容忍男人的调戏,安若溪一边说着,身子一边剧烈的挣扎起来,以求能够脱离他禁锢的怀抱,只希望能够赶紧跳下马,离得这只妖孽远一点,再远一点,她怕,怕这样裸裎相对的亲密,终有朝一日,会将她连身带心,一块儿被他吞入腹中……身后的男人,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深渊,一旦陷入,就会难以自拔,直至万劫不复……只是,她这般不顾后果的扭动,除了让那无辜的马儿烦躁的在原地打转之外,却更加重了与身后男人的厮磨……眸色一沉,淳于焉晦暗明灭的瞳孔深处,蓦地掠过大片大片隐忍的浮光,铁钳一般的大掌,狠狠的将那不安分的小女人,压制在自己怀中,清冽的嗓音,如带着泠泠的恨意,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来,说的是:

“……沐凝汐……你如果想本王再在这里要了你……你尽可以乱动……”

此言一出,原本还在拼命扑腾着的安若溪,瞬时一动不敢动的僵持在男人的怀抱里,并非为着他咬牙切齿的警告,而是随着他的话声,男人坚硬灼热的某处,正狠狠的抵在她的娇臀间……那呼啸而膨胀的温度,毫不掩饰的宣告着男人的想要……烫的安若溪心头火烧火燎一般燥热……“乖……”

男人似乎很满意女子的从善如流,凉薄的唇瓣,紧紧贴于安若溪的耳畔,轻声开口道。那一把低沉而邪魅的嗓音,活像主人在夸奖一只自己养的听话的小猫。

安若溪又是羞赧,又是气恼,但迫于身后男人蓄势待发的欲、望,只得生生将那所有的反抗,尽数吞回到了肚子里,噎的她一口气都差点没上来。僵硬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向前拼命的倾着,只希望能跟身后那只变态的禽兽保持距离,躲开他健壮强势的胸膛,远一点,再远一点……男人显然发现了她居心不良的意图,长臂一紧,便将那一具纤腰款款的身子,毫不费力的钳制在自己怀中,如同圈起了一道巨大的牢笼,而安若溪则是被禁脔在其中的猎物。

座下的马儿,缓缓的行着,淳于焉伸手,将那柔弱无骨却略显僵硬的身子,又往怀里带了带,此时两人的高度差,正好可以足够他将线条硬朗的下颚,堪堪搁在她的头顶,似乎这样的姿势,让他很是舒服。

安若溪狠狠咬着牙,将口腔里千回百转的挣扎,好不容易的堵了回去。没办法,在人檐下过,焉得不低头?为了免遭男人更激烈的轻薄,只好任由他占着眼前的小便宜……心底却早已将那“淳于焉”三个字嚼了个稀巴烂……混蛋,变态……典型的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又用下半身威胁的一只禽兽……前面连加个“衣冠”都不配……将那个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招呼了一番之后,安若溪透红的俏脸上,却是不由的一垮,开始为着自己这没出息的妥协,深深的懊恼与瞧不起……一低头间,女子凌乱的散落在鬓角的碎发,在夜风的吹拂下,不经意的擦过男人的脸颊,那酥酥麻麻的触感,似星星点点的电流一般,击中了他胸膛之处,包裹的极严密的一颗心脏……女子满头青丝间,萦绕着皂角似有若无的清香,丝丝缕缕的钻进淳于焉的鼻端,缓缓的沿着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流窜至幽暗不见天日的心底最深处,幻化成一双看不见的玉手,轻轻拨动着那几乎生了锈的心弦,然后从飘扬的琴韵中,慢慢倾泻出一股暖流,缓缓的在心间流淌、漫延,柔软的仿佛要就此融化那里的一片冰冷与坚硬……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无意识的在女子馨香轻软的青丝上,蹭了蹭……这样近乎于爱侣间极为自然而亲昵的一个小动作,让安若溪的心底,竟是不能自抑的一跳,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油然而生,似苦似甜,乍喜乍悲……忍住那想要回头看看身后那个男人的冲动,安若溪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千言万语,都仿佛鲠在喉间,揉合成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缕情绪,恍恍惚惚,飘飘渺渺。

身下的马儿,似漫不经心的缓步向前行着,轻微的颠簸,带来安若溪浑身上下骨头的轻颤,这若有若无的酸痛之感,仍是让她不由的面红心跳。想到明日就是赛马之期,脑海里却是蓦地闪过一线精光。

那突如其来的念头,就像是不经意间闯进心底的一个问号,答案半明半灭,亟待得到某种证实。

“淳于焉……”

贝齿轻咬唇瓣,安若溪似犹豫挣扎了许久,缓缓开口道,只是清浅的嗓音,犹带着一抹恍惚与迟疑。

“嗯……”

这低沉的如同梦中呢喃的一个“嗯”字,仿佛仅仅只是从男人的喉间,无意识的逸出的一个气声词,性感的嗓音,泛着三分不经意的散漫与慵懒,像小猫肉嘟嘟的爪子一样,轻轻挠着安若溪的一颗心,温柔而缠绵。

思绪一恍,安若溪轻声开口道:“淳于焉……若是明日的比赛……我输了……你会不会很失望?”

身后的男人,坚硬精壮的胸膛,似乎微微一僵,原本埋首在她细长白皙的颈间,轻嗅着她体香的动作,就那么顿在原地,然后,男人缓缓的抬起头来,灼热的呼吸,仿佛在刹那间冰冻成霜,刺得安若溪裸露的肌肤,竟是传来丝丝的凉意,这种寒栗,迅速的渗进她的心间,坠的一颗心,都似乎慢慢的沉了下去。

男人温暖的怀抱,仿若不经意的向后退去,微微拉开了与身前女子的距离,本应是为着这松懈的禁锢而大松一口气,安若溪却反而觉得呼吸一滞,胸口之处,如同被人搬了一块大石头,堵在那里一样,说不出来的闷重滋味。

男人清冽冷淡的话音,从背后漫不经心的传来,说的是:

“本王从来不曾在你身上抱过赢的希望,又何来输的失望?”

安若溪微微低下头去。是啊,既然从来不曾有过希望,自然便不会失望……但为何……听他满不在乎的道出这一事实……她竟会油然而生一股类似于失落之感呢?

安若溪突然觉得自己好没趣,明明早就该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却总还抱着一丝可怜的侥幸心理,隐隐希望会有不一样的答案,最终,仍是非要亲耳听到从他口里说出来,方才能够死了心塌了地一般。

“那就是说……即便我输了……你也不会在乎,不会追究?对吗?”

安若溪的嘴角,微微凝着一抹清浅的弧度,谈不上高兴,也谈不上不高兴。

落在淳于焉的寒眸里,却如同掀起一片惊涛骇浪。

“所以呢……”

凛冽的嗓音,从男人凉薄的唇瓣间,冷冷倾泻而出:

“……沐凝汐……你这是在拐弯抹角的要本王放过你的连大哥吗?”

安若溪却是心中不由的一动,即使明知男人误会了她的初衷,却不知为何,心底恹恹,懒于解释,只淡淡开口道:

“这件事……无论输或赢,本来就跟连大哥无关……自然不应牵扯到他的身上……不是吗?”

男人讳莫如深的寒眸深处,蓦地划过一道残戾的精光,倒分不清是因为女子话中的内容,还是仅仅只为着她开口为别的男人撇清关系这件事……“与他无关?”

淳于焉凉薄的嘴角,凝着一抹冷冽的弧度,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一件事一般,狠戾的开口道:

“……与他有没有关系,是由本王说了算的……沐凝汐,你又知道什么?从始至终,一切的事情,都不是你能够左右的……”

男人清冽的嗓音,如同带着泠泠恨意般,似磨过的锐利刀锋一般,刮在安若溪包裹的严严的肌肤上,带来一股不寒而栗的触感。那隐晦而沉郁的话语,仿佛埋藏了太多她所不知道的秘密,令她忍不住的想要一探究竟,却又莫名的恐惧着那些未知的真相。

安若溪突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灰意冷之感。

“……是呀……我又知道些什么?我连自己究竟是谁……有时候都会傻傻分不清楚……又有什么资格来好奇你们之间的恩怨?”

女子柔软温润的唇瓣间,缓缓扯开一抹自嘲的弧度,那飘渺而恍惚的笑意,仿似一幅轻淡的水墨画,画上的一只翩翩蝴蝶,仿佛随时都会氤氲模糊,然后随着天地间茫茫清风,消逝的无影无踪……淳于焉的心底,突然像是被人拿一根针,不经意的扎了一下般,带来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刺痛之感。

“沐凝汐……你很想记起从前的事情吗?”

微微撇开头去,男人温淡的话声,平平硬硬,如同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

心头一跳,眸底瞬间划过无数的惊涛骇浪,一时之间,安若溪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若是平日,她一定会迫不及待的点头称是,希望有人能够将过去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毫不保留的告诉她……但这次,她却不知为何犹豫了……仿佛那些她所不知道的真相,一旦揭开,就会像从前的沐凝汐一样,被迫着面对、承受,甚至深陷……不,如果是那样,那她宁肯永远“失忆”……她从来都只是有血有肉的安若溪,而非被自己鸠占鹊巢的这副旧皮囊……由始至终,她都是安若溪,不是沐凝汐……更不要变成沐凝汐……抬眸,转首,安若溪下意识的望向那近在咫尺的男人,却惟见他俊朗冷毅、线条硬朗的侧脸,无喜亦无悲,将一切真实的感情,隐藏的极好,不为人知,瞧不出任何的痕迹,拒人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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