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淡淡一笑,没有邀功的意思,反而像是理所应当。
她喜欢这样的他,稳重,内敛,凡事都早早在心里盘算好,根本不需要别人跟着操心什么。她觉得自己也该尽早完成自己的承诺,马上要转机去滑雪,那边冷是自然,没有准备太多冬天的衣物,虽说过去后必然要大肆采买,可是作为一个妻子,她应该给丈夫操办好一切。
这样想着,刚才一直解不通的针法忽然就明白了,眨眼间几针飞快织下去,平整漂亮的彩条就诞生了——
他低头看了眼,低低一笑,戏谑,“原来是拐着弯来向我讨要好处——”
“什么嘛!我有那么想揩你的油吗?”乔雨眠瘪瘪嘴。
“没有么?”他轻笑着擦了下嘴角,那里还沾了些许她的唇膏。他那副样子,要多欠扁有多欠扁,活脱脱调戏妇女的流氓。不过她也看清楚了,男人的本性就是禽兽,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脱了衣服禽兽不如。旁边这个,俩全占。
“少得意,老头子去照照镜子。”她吐舌头做鬼脸。
他不语,也不恼,慢慢摘下墨镜,只是抬头往前方看了一眼,顿时一片惊叹声,对面有十几岁的女孩子还大声说,“那是明星吗!快看那个男人!”
乔雨眠气闷不已,撞了他一下,他捂着胸口悠哉将墨镜戴上,动作间对面又是赞叹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