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快的瞪了眼那些对自己男人虎视眈眈的人,回头凶恶的看着摊开杂志看起来的男人,凶恶道,“给我安分点!你可是已婚妇男!”
“不是让我照镜子——这样比照镜子更客观直白。”他微微挑眉。
不和他辩,乔雨眠往他怀里一栽,宣誓主权样的挤了挤,低头继续织围巾。
看着她那副模样,他笑了笑,指尖绕着她长长了不少的发丝玩——有个人能这样时时刻刻陪着自己,管着自己,在乎着自己,这感觉,真挺奇妙。
飞机很快到位,众人开始登机。飞机很快起飞,也慢慢到了晚上,旁边的女人是累坏了,这几日玩得疯,他心情好兴致好,总把她收拾得精疲力竭,加上她非要强迫在几天内织出围巾,所以忙得她连觉都睡不好。给旁边的女人盖了盖毛毯,这会儿她已经躺在座位上大睡特睡,盯了她一会儿,他神情很是松弛,也靠回座位上睡了。
梦里面,连续是个大晴天。好像,从前那个一直会做噩梦,会觉得入睡痛苦的,已经是是前世素不相识的人了……
一路驱车来到郊外的农场,远远就看见冒着烟的木房子,依山傍水,绿树成荫,这地方真是个养老的好归宿。
乔雨眠心里砰砰跳,和父母没有分开太久,可是变成别人太太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以回门的姿态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