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芮愣住了,她并不知道,齐学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神色变得紧张了几分,“齐先生,我丈夫身体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出来单独谈。”
齐学冬却像没听见一样,只是微微笑了笑,“不碍事,不碍事,赫先生也很想知道真相,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错过一个坏人。”
白芮还想要说什么,赫柄晟发话了,“既然是真相,等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什么事儿。”很快,赫亦铭就来了,屋子里的气氛变得紧张了一些。
我分明感觉到,白芮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认识她这么久,我从未看过她如此的紧张,那时候,我敏感地觉得,她似乎并不是畏惧真相,而是畏惧其学东。
赫亦铭到了,齐学东从怀里掏出一张光盘,“诺,这张碟片,大家还是看一看吧!我是无意中得到的,想必你们都很有兴趣”,他把光碟递给了赫亦铭,此时的赫亦铭还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接过光碟,屋子里刚好能够放映,赫柄晟躺在病床上,那张脸早已经乌黑一片,我能感觉到旁边机器滴滴嗒嗒的声音,此时加快了速度,但谁也没有说话。
很快,画面就呈现了出来,不是很清楚,但白芮的身影却很明显,我想起,这是张春父亲跳楼的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后来调取监控录像的时候,这段被抹掉了,我不知道齐学东是怎么得到的,但我清楚的知道,这段影像对我们来说非常的重要。
果然,白芮吓住了,“你们……你们从哪里弄来的?”她神色紧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光看向赫柄晟,她在自己丈夫的脸上看到了愤怒。
齐学东起身,就像福尔摩斯一样,他耸了耸肩膀,“我是无意中得到的,想必赫先生一定有好多疑问,大晚上的,赫太太不在家里好好睡觉,跑去赫氏集团公司天台去做什么?”
他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赫柄晟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赫柄晟的脸有点放不下,他从未对妻子说这么重的话,但是这一次,因为白芮隐瞒的事实,他很是生气。
白芮的眼泪立刻就落了下来,“我……我不是故意隐瞒的,我那天去那里只是凑巧,”白薇说着,就小声地呜咽了起来。
赫柄晟开始烦躁不安,“凑巧?你给我解释一下,有人跳楼你在那里还叫凑巧?这事怎么之前我不知道!”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就等着白芮去解释。
她哭了一会儿,擦干了眼泪,继续说道,“柄晟,你忘了吗?那天是我们的恋爱纪念日,我去那里,只是缅怀一下当年我们的情分,这段时间你身体不好,我真的很害怕。我怕,我以后都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白芮可真是擅长演戏啊!几句话说下来,赫柄晟就羞愧的低了头,她抽抽搭搭的继续说道,“我也没想到他会跳楼,我以为他就是有点想不开,我没想到他真会跳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