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解释,一边泣不成声。
张海激动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爸妈不会平白无故跳下去的,一定是你这个恶人,是你这个人把他们推下去的。”
屋子里一下子吵闹不安,赫柄晟怒了,他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说清楚。”看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畅快,我看向身旁的赫亦铭,他一直紧锁着眉头,拳头攥的紧紧的。
“你们欺负人?我姐姐我爸妈,现在都没了,你们都是坏人。”张海哭诉的。
赫柄晟气的双手猛垂床板,“你们都是群混账东西,这都做的什么事儿啊!”他气的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床头的机器滴滴答答的响个不停,白芮着了急,连忙去叫医生。
赫亦铭在白芮回来后,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的心可真够黑的。”他说完掉头就走,我和齐学东立刻跟他出去。
我刚走到门口,白瑞叫住了我,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神情就平和了许多。
“恋恋,我请你帮个忙,你去帮我约一下齐先生,我有事想要跟他谈一谈,”我回头看了一眼,齐学东他们已经走远了。
说实话,我总觉得齐学东和白芮是认识的,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却装作是陌生人的样子,
“好,我尽力”。
白芮感激的点了点头,她转身回到赫柄晟的病房里,我赶过去,齐学东他们在电梯口等我。
“这次谢谢你啊!”贺一鸣冲齐学东说道,刚刚脸上还是那副阴沉的样子。
此时,对于赫亦铭来说,这件事情是一个很大的打击,能够坐上赫氏集团执行总裁的位置,这对于他来说特别的不容易,在夹缝中生存,在夹缝中寻求上升的通道,他一直在努力。,然而,白芮只是使出了一点小伎俩,就让他已经得到的一切灰飞烟灭。
赫亦铭的心情很不好,下楼之后,他就走了,我很担心,想要跟上去的,齐学东阻止了我,“给他一点空间吧,让他静静”。
我们送张海回住处,路上我想起白芮说的话,就告诉了齐学东,他没有立即答应,也没有拒绝,
我实在是好奇,就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你和白芮是认识的对吗?虽然我不能肯定,但我相信,我内心里的那种直觉。”
齐学东重重地叹了口气,“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这种歹毒的女人呢!”他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是白莲花,对不对?”我认真的问道,这个疑问在我心里藏了很久,我把所有传闻和猜想连接起来,总觉得只有白芮才符合这些关联。
齐学东又是叹了口气,“以前我也这么想,可是后来我发现,她根本就不是白莲花,就算她改变了容颜,她心里那份纯真永远不会变”。
我没有再继续追问,每个人心底都藏着一份痛,哪怕是经过了很多年,伤疤会好,但是伤痛不会轻易抹去。
齐学东把张海安排在他的咖啡店,这个孩子很懂事,知道感恩,赫家赔了他一笔钱,这事儿算是了了,我问齐学东如何安排张海,他说听从张海自己的意愿,这孩子不想上学了,只想踏踏实实的做点事情,
在我离开的时候,齐学东犹豫了片刻,冲我说道,“你帮我约个时间,我和白芮见一面”,我当时有些诧异,打趣的说道,“你终于想通了。”
齐学东只是浅浅的笑了笑,“该来的都会来,不是吗?”
我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是无奈,还是无力。
时间是白芮定的,地点就在齐学东的咖啡馆,下午三点,白芮如约而至,她刻意的打扮了一番,藕粉色的连衣裙,看上去年轻的很多,妆容依旧的精致,眼眸中好像回到了少女般的纯真。
她来的时候我也在,齐学东就坐在靠窗的位置,慢慢地喝咖啡,似乎没有注意到白芮的出现,只是盯着某一处一直在发呆。
白芮走过去,在齐学东的对面坐了下来,“齐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她冲齐学东微微的一笑,齐学东淡淡的眼神看过去,也只是客气地跟她寒暄了几句。
两个人坐在那里,年龄差不多,阅历差不多,却让人感觉熟悉而陌生,我特别好奇他们两个人的谈话,特别想要知道他们会谈些什么。
白芮先开的口,“齐先生,我觉得你跟我之前的一位朋友很像”,白芮说完,两只眼睛就一直盯着齐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