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视死如归状地直挺挺卧倒,闭着眼说道:“来吧!”
于念搓了搓手指,感觉已经滑润,便走到庄纯身后站定,低下头审视他。
屋子里安静极了,安静到庄纯紧张地抓着床单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病床不算高,他上半身卧倒,一双长腿便无处搁置,弯曲着抵着地板,k子卡在膝盖上,在粗糙的蓝se布料映衬下,大腿的p肤白得炫目。
比它更炫目的则是那圆润的**,美好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无论是形状还是se泽均是那样地符合于念的审美。
于念不由地动了一下喉头,他想起了上看过的一种蛋糕,做成**的形状,上面满满地覆盖着雪白的n油,像两座隆起的小山丘,山谷中羞涩地生着一朵淡粉se的花朵,丝状的褶皱花瓣紧凑在一起,越发让人有亵渎的yu望。如今,那块鲜美的蛋糕就活se生香地呈现在眼前,于念不仅眼馋,更是嘴馋。
他嘶哑着嗓子,道:“要开始了,你放松一些,我给你涂一点凡士林。”
他把在掌心握得温热的y粘在指尖上,伸向那个让他心颤的部位。
听着他的话,庄纯难堪地埋下头,只露出ao绒绒的脑袋与通红的耳朵尖。
于念的指尖一寸一寸地前移,终于碰到了那p温暖细腻的区域,隔着极薄的手套,他的j花没有任何防护地被他碰到了。
多么g净,肯定没有外人碰过,只有j根细细的绒ao生长着,恰似花萼下的细ao,不会给人不洁的感觉,反而增加了j分稚n的错觉,摸起来也是如同天鹅绒一样的质感,让人ai不释手。
滑腻的y随着指尖的移动渐渐涂满他r红的s密处。
于念敏锐地发觉,身下的r在颤抖。
每当自己碰到他,他就会小小地痉挛一下,抓着床单的手指也不自主地握紧,可ai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