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争着,庄纯恨不得把床单揪出一个孔洞。
于念生y地扯出一个笑容,压抑着油然而生的渴望,戏谑笑道:“把床单扯坏了,要赔的。”
庄纯可怜兮兮地说:“大夫,你完事了吗?”
于念严肃道:“怎么会?刚开始呢。”
他故意将手指重重地往下一按,不知是触及了哪里,庄纯挺直的腰忽地一软,口中呜咽一声,双腿竟是软绵绵地一抖。
“对不起,是把你弄痛了吗?”于念自然知道自己大概是碰到他敏感点了,还故作诧异地问他,不住地道歉。
“我轻一些,你要是觉得太痛就跟我说,不太痛就忍一忍好不好?”
庄纯扭过头,半张脸被压得通红,眼睛也微微s润了,白白的虎牙咬着下唇,乖巧地点头。
接下来,于念残存的医德发作,按捺着兽x为他检查了g门的状况。
幸好,他不是有痔疮青年也不是g裂青年,只是因为天气g燥上火大便g结引起的便秘。
于念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一具合他眼缘的身有痔疮或者g裂这种倒胃口的病。<scrip>s1();</scrip>
gg净净的,紧致无双的g门,又恰恰从侧面证明了庄纯的身还是块有待探究的处nv地。
一旦想到自己可能是第一个进入他的身——哪怕只是手指的人,于念就浑身燥热。
但于念并没有把结论就这样告诉庄纯。
他还没摸够呢,怎么会轻易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