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莫实在娇气得很,挽挽和蒋蕴两人轮换了一遍,最终还是让他自己压着冰袋。
“亲爱的,我病了,晚上的活动就不去了吧?”季莫平躺在沙发上,右手压着额头上的冰袋,贱兮兮地对她笑。
“别想了。”顾挽挽丝毫没有被这个摇头摆尾几乎要扑上来对着她的脸流口水的笑容所打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要求。
她转身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坐下,伸手从旁边蒋蕴捧着的薯片袋里抓了一把薯片塞到嘴巴里。
季莫小时候绝对属于那种“别管有事没事抓着他揍一顿准没错”的孩子,因为他说不定就在哪儿捅了一圈篓子。
还有江陵,不接受“不专业的访问”还有转圜的余地,可他已经放出话去了,说自己连综艺宣传都不上了,这怎么行啊。他还是新人,下个月新专辑就要打榜了,怎么可能不四处宣传?
而且媒体招待会结束后她看了各家媒体的报道,几乎清一色的是“江陵耍大牌,发话拒绝媒体宣传”等高冷标题。
真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越想越没辙,她忧愁地连薯片都吃不下去了。
蒋蕴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暗中回头用力摇了摇季莫的腿,又抹脖子对口型地威胁了他好半天。
季莫不胜其烦,双手按住冰袋用力闭起眼睛,眼珠子在闭上的眼皮底下“咕噜咕噜”地转了好几十圈,他头顶终于亮起一个小灯泡。
“挽挽,要不然我……”
“这样能行?”
听完这指手画脚眉飞色舞的一长篇废话,顾挽挽眉毛拧成个问号。
蒋蕴舔舔意大利香浓红烩味的手指,耸耸肩,“不知道,试试呗,反正现在主要是要用个新热点把江陵的负面新闻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