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景诚从小与他一起混到大,还真有可能怀疑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柴睿。
“别担心!”
“我立刻为她诊治。”
似乎被柴睿的情绪所感染,景诚也迅速地换上了正经八百的模样,全副心思投入到躺在床上还昏迷不明的女人身上。
十多分钟后。
景诚放下了手中的听诊器。
“惊吓过度再加上轻微的风寒,她现在只是有点低烧,无大碍。”
听见景诚的话,柴睿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那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景诚刚一检查完毕,柴睿便迫不及待地倾身向前为慕澄澄拉好了被子,就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体贴却尽数落入景诚的眼中。
然而,景诚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柴睿,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慕澄澄,菲薄镜片后的双眼闪过一抹异色。
“她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等她好好地休息。”
景诚转身将听诊器放进医药箱收好之后,又拿出几味感冒药和退烧药递到柴睿的手中。
“隔个半小时就喂她吃药,服用方法上面都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如果有什么问题再给我打电话。”
景诚挎着医药箱走过柴睿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怕他的肩膀。
“谢了,景诚。”
柴睿目送景诚的背影渐行渐远。
“柴少爷,兄弟之间永远不要用谢这个字,显得生分。”
走到门口的时候,景诚依然脚下不停,只是随意地冲着身后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