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少爷,不带你这样过河拆桥的,大半夜被人扰了清梦的人是我,没有怨言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也是我。”
景诚习惯性地伸出手抬了抬架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
很显然,他在挑战某人的耐心。
然而景诚却又在柴睿忍无可忍动手准备将他打包扔出去的时候,识相地来到慕澄澄的床前,随手将携带在身的医药箱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这丫头之前不是失踪了吗?”
话一出口,景诚就后悔了,因为柴睿已经寒着脸走向他了。
“柴少爷,别!我们有话好好说。”
“君子动口不动手。”
尽管景诚的话是这么说,可是他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他/妈/的,老子就一粗人。你要是再不赶紧给她看病,我不介意用野蛮的方式伺候你。”
柴睿大言不惭地威胁完后还冲着对面的景诚挥了挥拳头。
景诚无趣地耸了耸肩,末了还不忘打趣他。
“听说你这小保姆的本事还挺大的,居然可以将锦城堂堂柴家小少爷耍得团团转。”
柴睿顺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掷向他,还好景诚反应灵敏兼之身手也不是盖的才能勉强躲过。
“哐当”一声。
烟灰缸砸在地板上翻滚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消停下来。
“柴睿,你个臭小子居然来真的?”
景诚嘴角的笑意迅速地凝固,继而消失不见。
“景诚,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赶紧帮我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柴睿的脸色异常严肃,与平时吊儿郎当的柴家小少爷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