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踯躅不由分手地把手链给月如雪带到了手上。
“好啦。小雪,你皮肤真白,带着这手链更漂亮了。小雪,我都说这么久了,口干舌燥的,你不请我喝茶啊。”郑踯躅水汪汪大眼睛一闪一闪地望着她。
月如雪不好再推脱,对着郑踯躅灿然一笑,“好,那我收下了。我们去喝茶吃好吃的。”
拉起踯躅的手,到桌边坐下。
胡乱地说着话,谈着天。
月如雪原本的呆滞的目光也渐渐地恢复了之前的灵动。
原来友情真的可以治愈可以填补其他的伤痛。
月如雪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和踯躅的一番畅聊,她似乎渐渐地淡忘了君夜玄的事,心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咳…咳…咳…”郑踯躅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破了欢乐温馨的气氛。
“踯躅,你怎么了?”月如雪满脸的担忧,轻轻地替郑踯躅拍着背顺着气。
郑踯躅的脸色因呼吸不畅而苍白,勉强地克制半天,也缓下来,却抿出一丝笑容。
“老毛病,无妨的。可能是这些日子天气转凉了,便又犯了。”
“踯躅……”
“放心吧,我没事的。”郑踯躅说着在丫头的搀扶下起了身,“我出来的匆忙,没有随身带药,今个儿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好。”月如雪不舍又担忧地目送着她离开。
随着郑踯躅的离开,偌大的宫殿又好似没了人气,月如雪呆呆地坐在桌边啜着茶,努力地摇摇头,强制自己不再去想君夜玄的事。
会不会做点什么,便不会再胡思乱想。
起身,脚却好似踢到了什么。
月如雪低头一望,是一个木制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似乎不是自己宫里的东西。拿起来,放到鼻端,有种淡淡的药草的香味。
难道是踯躅的?可是她不是说没带药吗?难不成是记错了?不成,我得给她送去。
打定了主意,没有招呼暗香和花洒,月如雪便独自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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