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上回走过的路,月如雪一路向踯躅轩走去。
可是真正走在道上,她也发现,就算着皇宫的路四四方方,规律的很,可是从前世起就是路痴的她,到底还是走丢了。
月如雪一边努力回忆着路线一边阿q般地安慰自己,毕竟只来过一回,不记得路很正常嘛。
可是,现在改怎么办?找不到踯躅轩不说,连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月如雪抓狂地挠挠头,早知道就带着花洒或者暗香出来好啦,真是粗心死了。
越想越气,月如雪飞起一脚就向旁边的一颗大树踢去。
树显然只是微微晃了晃,但是月如雪的脚却痛得让她龇牙咧嘴。
迷了路,踢了树,伤了脚,她月如雪本来就已经倒霉气愤到极点了,可是却偏偏还有人火上浇油。
一声清晰地嗤笑声蓦地传来,这声音不是来自别处,而正是来自那棵树,准确的说是从树顶传下来的。
月如雪抱着踢痛的脚,维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狐疑地抬起头,向树上望去。
难不成树还成精了会笑了?
墨色长发随风飞舞,紫衣的男子慵懒地侧卧在大树的顶端,容貌隐藏在树叶的阴影里,看不真切,只是那姿态看起来无限的惬意与优雅。
树当然不会笑,笑的是这个男人。
看着他那份肆意和舒坦,月如雪越发恨得牙痒痒。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