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空地里充斥着赤雀那奇异的笑声,“看到了吧。”赤雀笑累了望向众人道,“这阴符灵验的紧,鬼兵想什么我全知道,这两日我们回去拾掇物品,十数日后就搬来村内居住,期间如若鬼兵动了逃跑念想,立时便会恶疾缠身,若还不悔改,就和这人下场一般。”
话一说完,赤雀恰停到小月身边,此时小月正浑身哆嗦,适才混乱时小腿被划道伤口,血流湿了裤脚,却似没有察觉,赤雀忽而一把捉住她的头发,伸出舌头在面上舔了一舔,随即哈哈一笑走了开去。
两名喽啰对视一眼,不由分说走到小月身前将她拉了出来,两人齐力将她按在地面,小月浑身哆嗦也不反抗。
赤雀嘿嘿一笑正欲上前,突然“铛”然一声,却是黑雀以马刀在地面重砸,赤雀瞧见慌忙退去一旁,黑雀走至小月身前,一名喽啰立马一把扯住小月衣襟“叱”的一声撕了开来,白皙的前胸露出一半,另个喽啰转而向她裤子摸去,小月却似吓傻一般,一动不动只是痴痴重复着,“三哥,救我。”
黑雀右手一抬,刀尖抵住小月下颌,轻轻挑了起来,小月哆嗦着正待抬头去看,黑雀骤然挥刀“哧”的一声,血光冲天,黑雀收刀入鞘,转身一挥手,示意回山。
赤雀呆呆望着地上那尸体,对喽啰挥挥手,一干属下抬上那名喽啰尸体,这才离开了裂影村。
海叔讲完就不再吭声,秦玉麟心内早已怒不可遏,他如何也想不到竟还有这样无视生命,草菅人命的地方,林雨诗面色苍白,虽无丝毫表情,手内却紧紧攥了那剑囊。
“听我死,听我死,今夜三更……”阿福又嬉笑歌唱着走了过来。
“好阿福,出去玩会,爹爹在这里有事。”海叔拍拍他肩膀说道。
“爹,阿福想舅妈。”阿福忽然哭了起来。
“唉,傻蛋,舅妈回不来了。”海叔推着阿福走出了门,“好阿福在门外玩会,爹过会给你讲英雄打恶人。”
“好,好!”阿福傻笑着蹲去墙角看蚂蚁打洞了。
“那日,盗魂贼走后,阿福他舅妈就病的起不了身,夜间三更便死了,白日里见了那血腥场面大家对生死倒有些麻木了,很多人不太在乎,这时却出现件蹊跷之事,还是拾掇衣物的三婶发现,阿福的舅妈后颈那红色符印中竟然显出一圈小字,写的是:听我死,听我死,今夜三更该你死。众人诧异不已,互相查看后颈,均未发现这样的字,大伙便猜想,他舅妈一定是想偷着离开村子,中了赤雀的咒法,这才死的,还未过去一日,村西的李大也病了,天亮时死去,大家不禁想到要去他的脖后一看,却见那符印里也多了一圈字:言我死,言我死,梦到天亮你必死。村里留下看守那两名盗魂贼听了此事,皆是抚掌大笑,说他俩咎由自取。”
“有没可能是那两个盗魂贼写上的?”秦玉麟但觉此事诡异的紧,反口问道。
“不可能,这两人一直住在我家,何时出去我都知道,再说了他们如何知道谁生病,谁又快要死了?”海叔摇了摇头道,“反正裂影村再没人敢动逃跑的念头了。”
“这两个盗魂贼留在村内做什么?”林雨诗忽然问道。
“看守我们吧!”海叔不确定的回道。
“有这么厉害的符印,还需要留人看守?”秦玉麟知道林雨诗的意思,替她说了出来,转口又问,“对了,那日后小月怎样了?”
“这个你请放心。”老海知道他担心小月,信誓旦旦道,“自从那日“黑雀”杀了一名手下,村里留下这二人倒也老实,没有对任何女子起过非分之念,小月只是那日小腿被刺伤了些,倒无大碍。”
“那便好。”秦玉麟心下一宽,转而想到若那三雀王再来,自己却要如何做才可保得小月无事,村民无虞,单是一个青雀自己已难应付,更何况又添了赤雀,黑雀二人。
“老海哥,不好了。”外面忽然有女子喊道,海叔忙跑去开门,却是一名三十岁左近的女子,身材虽略富态,却也风韵犹存,美中带妖,口下一颗桃花痣极是明显,“老海哥,可是不好了。”她面色仓皇闯入屋内看到秦玉麟急忙住口。
“急个什么,是看到那俩盗魂贼走了么?这个我知道。”海叔见有秦玉麟林雨诗二人在,胆气确实长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