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经理根本不敢怠慢,手忙脚乱地抽出手机,拨出120的号码,说了一串地址,然后挂断,“我去取医药箱!”
“你去看安泽国死了没有!”
“嗯!”
傅冠煌抬步走到倒在地上再爬不起来的安泽国面前,看着他背上的水果刀,这以牙还牙的招数只有傅冠腾才能使得出来,安泽国用水果刀刺他的腰腹,深度没有伤及要害,然而安泽国背上的水果刀明显刺得要深几分,傅冠腾这是要置他于死地的趋势!
“他的伤势很重!”
“……”
傅冠腾抿着有些泛白的唇办,他刚才若是再刺深一两分,安泽国现在不是只是伤势很重,而是直接毙命!
“傅先生,今晚这事件,是我……”安吉康根本不敢直视傅冠腾那双犀利的黑眸,他对他那么好,然而他一而再地要害他于不义,怎么都说不过去,所以,他要自首!“让我开大货车撞辛小姐的人是安泽国,今晚这事件是我……通知安泽国来竹溪园,至于在酒里下的药,安泽国收卖了一个服务员,从你杯里的酒上下了药,傅先生,对不起!”
“安泽国这事稍后再处理,现在最重要把人送去医院,救护车来了吗?”傅冠煌沉声打断安吉康的自责,转头对大堂经理问。
“在来的路上,咱们先把老板的伤势简单处理一下吧。”大堂经理提着一颗心,提议说。
“送去医院吧!”辛微紧紧地握着被鲜血染红的大手,泪如雨下地说道,“先生流了那么多血,等不及包扎,而且他还被下了药,求你,求你送先生去医院。”这个男人为了救她,所以……所以他才被安泽国有机可趁,他若是有个什么她跟孩子怎么办?
“腾,能走路吗?”
“嗯!”傅冠腾忍着腰腹被扯疼的伤,在傅冠煌的搀扶之下缓步走了出去,一个正常的男人被刺中了腰腹,而且还流了那么多的血,不是晕了过去就是倒地不起,然而傅冠腾的意志却那么的坚定,原因边上有他深爱的女人,他若倒了他的小女人怎么办?所以,他忍着晕厥的痛感,等着救援人员过来,还好在半路折回来的人是他的好兄弟。
“老公,我扶你!”小小的肩膀虽然没有男人的肩膀来得有力,但起码能给傅冠煌分担一下,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最亲密的爱人,他为了她受了伤,她怎能无动于衷袖手旁观?“忍着,你会没事!”
“傻瓜!这么一点小伤为夫还死……”
“不准你说这句话,听到没有?”傅先生刚说出一个死字,辛微立刻红了眼眶,一只食指立刻放到傅先生的唇边,带着哭腔的轻斥道。
“亲为夫一口,什么都听你的!”
“……”
这男人都受伤了,怎么还是那么的不正经呢?辛微扫了眼前座的傅冠煌,副座的安吉康,然后羞涩地倾过身子,在傅先生那张略微苍白的唇办吧唧地亲了一口。
“医院到了吗?”辛微躲避傅先生那赤红的眸子,不自在地抬头对开车的傅冠煌问道。
“到了!”
这一路上傅冠煌虽然极力将注意力放在前方的路上,但后座的两人简直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身为单身狗的他简直要被虐死的节奏,好不容易熬到医院,傅冠煌终于痛快地吁了一口气。
“辛小姐,让我跟傅大哥来吧!”
看着受了伤的傅冠腾,安吉康一直受到良心的自责,现在他能做的希望傅先生的伤势没大碍,他的良心起码能减轻一点内疚。
傅冠腾被送进抢救室,经过几位主诊医师反复检查止血包扎后是两个小时之后,现在他的人被送去病房,看着躺在病*上的男人,辛微感觉心脏复苏了过来,主诊医师说他伤势并没大碍,水果刀没有刺中要害,休养一个星期可以随时出院。
“我家小女人怎么变成爱哭鬼了?”
“还不是你,你不帮我挡,你就不会受伤。”
“你说的什么傻话,你是我傅冠腾的女人,孩子的妈妈,身为老公的我若不帮老婆挡这刀,还是男人吗?”如果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他怎么掌管一个大集团?“保护你跟孩子,是身为老公跟爸爸的职责,我要你跟孩子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可是,你若是有什么事,我跟孩子……”
“嘘!”一只食指阻止了辛微到口的话语,“上来,陪我睡一会!”
“可是,这里是病房,随时会有人进来。”辛微羞红着一双粉颊,试图打消傅先生让她到*上陪他睡的念头。
“老婆,你是要老公抱你上来还是自己上来?”
“能两个都不选……吗?”
“你说呢?”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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