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条视频放到网络上,还有,卖给杂志社,让他怎么写就怎么写!”
“是!下属现在就去办!”
“把事情做得干净利落,别留下一点蛛迹!”
“下属知道!”
“出去吧!”
“是!”
男子躬身退了出去,男人摘下脸上那副金框眼镜,冷眯着眸子擒着狡黠的笑,这次一定要扳倒腾越,成为占据东城的龙头霸主!男人野心勃勃的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傅冠腾住院的消息很快传到傅园,两樽老佛爷非要到医院探个究竟,一个大男人怎么出事就出事,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受到刀伤,若是那把水果刀再刺深一点,他的命岂不是挂了?
“奶奶,老大的伤势并没大碍,医生都说了休养一个星期可以回家了。”老三好说歹说都劝不动,说到唇办都干了,然后对老四跟老二打眼色。
“都住院了还说没大碍,你骗谁啊?”
“……”
“走吧!”
傅太爷在老管家的搀扶之下从二楼走下来,沉着脸对老伴说。“爸妈,我们陪你们一起过去。”傅夫人拎着一早煲好的骨汤,然后随两樽老佛爷出傅园前往医院。
“老四给老大打电话!”
“干嘛?”
“你是要让他们看到姓辛的女人跟老大在一起?”
“这事情早晚他们都会知道,这能瞒得一辈子吗?”
“最起码能瞒过这阵子,快打!”
“……”
“这姓辛的女人怎么跟老大勾搭上了?”老二一直都很好奇,老大那么出色,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偏偏跟姓辛的勾搭上?这真是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煌,你跟老大最能聊,一定知道小内幕,快说,老大跟姓辛的是不是在很早之前就勾搭上了?”这八卦的本性不单指女人,有时候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还要恐怖。
“腾跟姓辛之间的关系我完全不知情!”这么一句话撇得干干净净,这是傅冠煌处事的风格。“走吧,咱们都要到医院走一趟。”
“那个安泽国死了没有?”四人上了车,老四蹙眉问道,一想到老大受伤,老四自然而然想到安泽国这个卑鄙小人。“老大也忒厉害了,受了伤还懂得以牙还牙,将水果刀狠狠刺到他的背上,不死也是残废了!”
“这是老大一向处事的作风,谁惹他了那个人必死!”
一路上,傅冠煌跟傅冠临都没有开口说话,安泽国死不死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事一旦扬了出去,腾越的股市一定受到不少的影响,这是傅冠煌跟傅冠临目前最担心的事情。
到了医院,四人一走进病房,只闻两樽老佛爷的声音,病*上的傅冠腾喝着傅夫人给他盛的骨汤,那俊脸上满是平静,貌似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老大,我们都来探你了!”
探病没有手礼?
傅冠腾眯了眯眸,盯着进来的这四人,这哪里像探病的人?!
“腰腹的伤势怎么样?”傅冠煌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对病*上的傅冠腾问道。“昨晚离开医院我回竹溪园把事情都处理了,你安心在医院休养。”
“谢了!我的好兄弟!”
“老大,你说这话好刺耳,堂兄是你的好兄弟,那咱们就不是好兄弟了?别忘了,咱们四个才是同一个妈生的!”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冠煌姓傅,是傅家的一分子,你们五个都是妈的孩子!”傅夫人轻敲了一下老四的脑袋,在家人的面前老四完全展现大孩子的一面,而冷面越爷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咱们都回去吧,别打搅老大休息!”傅老爷终于开口赶人,大儿子的伤势经主诊医师证实并没大碍,两樽老佛爷才放下悬在胸口的大石。
“我有些公事的事情要找老大谈谈,你们先回去!”老二说!
“我送你们回去!”老三说!
“我也回去!”老四接着说!
一屋里的人瞬间只剩下三人,好像菜市场的病房恢复了静谧的氛围。“她呢?”
“我让她回富园收拾一些换洗的衣物。”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
“刚才因为他们都在,我什么都不能明着说,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昨晚我回竹溪园,将安泽国交给警察,同时起诉他,下半辈子他得在监狱里度过,他背上的伤经医务人员的检查终身躺在*上,他没机会再害人了。”
“老大,你下手真重!”一刀就刺中要害,虽然安泽国死不去,但跟死人没分别!“对了,你一心想要培养的安吉康,他到警局自首了,起诉不起诉你说了算,他现在人在警局的拘留所,他年迈的父母这两天得知他又闯了祸,腾越警局一天两边跑,你要不要见见两位老人家?”
“安吉康虽然是同谋,做错事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但他的出发点怎么都是因为他的父母,这是我从他手上得来的诊断资料,你看看!”傅冠煌将一份文件递到傅冠腾的手上。“你一心要培养他,因为惜人的原因,假以时日,他也是个出色的建筑师,你若不是看中这点,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出承诺?腾,他这样做也是想医治父母的病,这么孝顺的小伙子是世间少有的稀物,你真要毁了他吗?”
“我若是毁了他,他还能站在我的面前说话吗?”
“你的意思?”
“不起诉!”
“我现在联系警局那边的人。”说着,傅冠煌作势从口袋里掏手机,但却被傅冠腾“且慢”这两个字阻止了拨打的动作。“虽然不起诉,但也要让他知道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这怎么都要惩罚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