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曦足足的在浴室里洗了快两个小时,而当她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本以为容肆已经离开,却不想正好看到他从一旁的窗台处走进来,手里正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
“洗完了!”
此时的容肆,已经恢复成了平时那一脸的淡然和冷静,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人更本不是他。
沐曦看着他,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的朝他走了过去。
走到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她停住,只见她抬起小脸仰视着眼前的男人,忽然轻轻的开口:
“叔,我疼!”
简单的三个字,如那婴儿的撒娇,带着浓浓的委屈,这久违的称呼让容肆的身子狠狠的一震,漆黑的瞳孔深处,似乎有着什么一闪而过。
下一刻,只见他掐灭了手中的烟,没有说什么,转身朝着一旁走去。
沐曦见他不说话,脸上闪过一抹焦急,胸腔内那如潮水般涌上来的委屈让她给深深的压了下去,只见她快步跑到他的身边一把扯住他的衣摆,“我是真的很疼,不信你看。”
她说着伸手拉起浴袍的一角给容肆看,只见她那白希的膝盖上还沾着沐浴过后的水珠,那其中便有一块青紫的痕迹格外的触目惊心,肿得老高不说,隐隐看去,只见里面还带着血红的一块。
“不是喜欢叫我容肆!”
容肆淡淡的撇了眼她委屈的小脸,语气不喜不怒。
只见他说着伸手拿过一旁的医药箱朝着一旁的沙发处走去,沐曦面上一喜,抓着他衣袖的手没有松开而是直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