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眉宇间闪过一抹不耐,说话间,再次扫过她那白希的皮肤上的点点红痕,此时在清水的浸泡下,似乎如一朵朵艳丽的红梅绽放,深深的刺激着他的眼球。
“不许哭,给我把身上的痕迹洗干净,不洗干净不准出来。”
他冷冷的说完,转身便离开了浴室,而在那抹高大的身子消失在浴室的同时,那门被用力的关上,那力道大的似乎让那磨砂的玻璃都要给直接震碎。
沐曦呆呆的坐在浴缸内,一旁的水还在哗哗的流着,水已经浸过了浴缸沿而流到了地板上,可她却是一动也不动。
耳边还环绕着男人那冰冷至极的话语,而还有他转身的那刹那,他眼底的那抹嫌恶。
呵呵!
真好笑!
容肆,所有的罪魁祸首都是你,所有的委屈也都因你而起,可我却不能理直气壮的告诉你,我身上这所有的痕迹,都是你的杰作!
如果你知道了,你还会嫌弃我吗?
身子无力的滑进浴缸里,头没入那温暖的水里,沐曦伸出双手用力的擦过刚才容肆擦过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眼角的泪水滑落进水里,没有任何的痕迹。
就像此时的她一样,过不了几天,就算身上的痕迹刚开始再怎么深,最后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容肆刚出去,屈原便过来了。
“四爷,警察那边说了,被抓到的那些人都说不认识小姐,而且也不知道小姐是怎么在那家旅馆的!”屈原说着刚才从警局那边打探过来的消息,眼睛却是带着惊异的看着眼前容肆那一身的狼狈。
看这样子,可见刚才沐曦小姐闹得够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