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点么?
她双颊霎时染上怒色,直至眼圈,看上去,委屈得象个被人抢了糖果的孩子。
“我不甘心,我努力了这么久。”她抠着地毯,发狠得象要把地毯的毛拨光。
他走过去,蹲下身,揉揉她的头发,“傻丫头,我不是说过,跟了我,你可以尽情利用我,在这栋大楼内颐指气使,谁给你贴大字报,你让他吃回去,谁在你背后议论,你让她卷包袱,想怎么任性都可以!”
她“哼”了一声,撇嘴嘲笑,“你是一个成功男人吧,你这样做,不觉很幼稚?”
“我不需要别人为我点赞!何况——”他眼里聚起笑意,又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我宠一下幼稚的女朋友,谁敢说个不?”
“女朋友,我没这个命!”她嘲笑一声,又恨恨地“哼”了一声。
“别把我等同于傅伟平,连自家人都摆不平。”他站起身,用脚尖触了一下她的膝盖,“起来,要么去床上躺着,要是闷,就出来透透气,我还有事做。”
“为什么?”她认真地看着他,“你应该不属于那种心血来潮的人。”
“觉得有缘,好奇和你接下来会有什么发展!”其实是那种潜意识在驱使,具体是什么,他脑子里尚未成型,只是觉得看眼前的女孩陷入险境时,那两次那种剐心的疼痛不会无缘无故,已经不是隐隐觉得,而是已然确定,他不会放过眼前的女孩。
在女孩苦着脸纠结时,他走了出去,很快提着一个盒子起来。
“按你上次的尺寸买。”他递给她,然后报了一个号码,出门前,又解释一句,“密码锁。”
她穿戴整齐,打开门出去,这才发现,外面居然是他的办公场室,在此之间她也来过,呆坐的时间也不算短,自认还算熟悉,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到的视野居然完全不同。
她走过去,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很象她包包的东西搁在他的桌上。
眼敛急跳,有不详的预感,扑过去一看,果然桌上散的全是她的东西,钥匙、钱夹、公交卡,饭卡,培训资料,笔记本,最令她脑火的,两张小翅膀也被掏了出来。
“你干嘛翻我东西。”她象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一把抓起包包,刷地几下把桌上的东西扫了进去,接着,却发现他正光明正大地游览她手机里的短信。
上次手机被宝马女辗坏后,她新配了一部二手机,里面除了存一些熟悉的号码外,只有几个羽若潼的短信,没什么**可言,但被人如此不尊重,她还是很生气。
“你的教养没告诉你,不能随便看了**么?”
“刚你导师找你,让你代通知新人下午取消培训课程,我在逐个帮你。”
“啊!”她马上紧张起来,拿过手机,果然看到通话记录中有导师的号码,马上回拨。
了解清楚后,偷偷地嘘了一口气。
“满意了?”
“谢谢你!”纪宁夜没想到他居然为了自已,让培训导师要参加下午公司高层会议,以便取消下午的新人培训。
“可是,你也不应该乱翻人家东西。”
“怪你包里东西太乱,我找不到手机!”
“那现在……”她指了指门口,“我可以走了?”
他大大方方地做了个请的手式。
她离开,可刚到门边就闪了回来,这要是从这走出去,明天她真的不会再参加培训了,整个大楼的口水会把她淹死。
他了然一笑,指了指沙发,“坐那等着,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大厦地下停车场。
赵秦刚跨出车子,就看到孔劭寰专用电梯门打开。
身边没有跟着保镖,臂弯里却揽着一个人,隔得不算远,依稀可以看出是个女人,被他用咖啡色的风衣裹着,只露出一头黑色的长发。
赵秦暗叫不好,转头就想坐回车里,可已经来不及了,沈福慧已经下了车,手里提着食盒,脸上的笑容僵在嘴角,怔怔地看着孔劭寰抱着人上了车。
赵秦轻咳一声,尤其看到孔劭寰上车后,贴着她的脸说些什么,姿态极为亲密,便有点同情起沈福慧。孔夫人把沈小姐从港岛带到a市,让她住在孔劭寰的茉园,并让她接手孔劭寰的生活起居,意图相当明显,就是认准了她是孔家未来的少夫人。
他在孔家服务了几十年,自然认识沈家五小姐,在港岛众多名媛中,她称得上秀外慧中的一个女孩,就算家道中落,依旧是最受豪门世家欢迎的未婚女子。
赵秦甚至看好俩人的发展。
今天接到沈福慧的电话,她煲了八小时的烫,想趁热给孔劭寰送过去,a市的路她不是很熟悉,便麻烦他开车,他自当乐意效劳。
谁也没想,会见到这一幕。
沈福慧搭垂着眼皮,羽睫不停抖动,脸色惨白,指尖用力摩娑过食盒上的雕纹,许久后,才微不可见地轻叹一声,平静地开口:“秦哥,麻烦你送我回去。”
接下来,孔劭寰开始约会纪宁夜,知道她在意这次培训,倒是极少在白天时间找她,多数晚上会约她出去一起用餐,或是看现场晚会,或是出海。
孔劭寰性格相当强势,基本上他定下来的约会,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为此,她周末打工的计划被他打乱,眼看这个月无法给家人汇满预期的款,她心里焦燥难当。
但同时,她对他渐渐熟捻,慢慢地,相处越来越自在,跟之前和傅伟平相处完全不同的是,她接到他的电话时,会脸红心跳,牵手时,她的心跳会加速。
周五,纪宁夜正准备班,接到孔劭寰的电话,让她直接上天台。
她到达时,停要顶层上的直升飞机已处待飞状态。
孔劭寰拉她上去,她有些紧张,狂风吹舞着发梢,螺旋桨声震耳欲聋,她掩着耳朵,喊着声,“去哪?”
“去公海邮轮。”他帮着她绑好安全带,又给她戴上耳迈。
飞机航程约两小时后,在一艘巨型游轮上停下,几个西装革履男人和一个穿着船长制服的男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男子身姿修长,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穿出七分的t形台上的风范,他上前与孔劭寰的手,嘴角带着笑意,“三少,这些年鲜少见你出来玩。”
孔劭寰对纪宁夜露出一个笑容,“你不是迷邵佳音?这是龙腾的卓昊炀,你要多少邵佳音的签名,或是合照,跟他开口。”
“原来三少重出江湖是为了博美人一笑!”男子表情便有了一些微妙的意味,看着纪宁夜,“明天邵佳音有几组戏,到时我吩咐助理带你去看现场。”
基本上,这种提议都会受年轻女孩欢迎。
纪宁夜笑着说谢谢。
迷邵佳音的是羽若潼,她常常被羽若潼狂轰乱炸,说邵佳音演技如何,是娱乐圈实至名归,不靠诽闻炒作,不靠潜规则上位的女星,所以,在他休息室闲着时,她才会挑邵佳音的电影看,谁想到被他误会自已追星了。
追星,她哪有美国时间追星!
不过,纪宁夜再不关注娱新闻,也认出眼前相貌绝佳的男人正是时下最红的国民总裁卓昊炀。
用餐时,多出不少年轻的男女,穿着极为时尚,尤其是女孩们,几乎是清一色的小吊带背心,低腰牛仔。
除了之前的卓昊炀,纪宁夜一概不认识,孔劭寰似乎也没有介绍的意思。
饭后,几个男人约好去赌场玩一圈,纪宁夜也不好意思象个跟屁虫似的紧紧随在孔劭寰的身边,便随大众,和几个男人带来的女伴走在一起。
倒是孔劭寰没走几步,发现身边的人落了后,停下朝她招手,“宁夜,过来!”
纪宁夜走快两步,牵上孔劭寰的手,一行人坐电梯至五楼。
“这龙看起来好凶。”一个年纪很轻的女孩突然拍拍胸口,指着赌场门前的一只巨型汉白玉雕成的龙,“那爪子伸出来,跟要拿人似的。”
她身边的男人眯了眼,“别乱指,赌场的东西都是开过光的。”
“开光,为什么,不是寺庙的东西才开光?”
纪宁夜听得也有些稀奇,转头看那男人,见他眉头微微拧起来,眉眼之间凉凉薄薄,很是不耐烦的神色,“来这里玩的很多是东南亚玩家,赌场老板为了防止马来西亚人带小鬼上来提升运气,弄了不少镇邪的东西,除了这条玉龙外,赌场内还有太上老君的符,在经理室里,还设妈祖的供壇。”
纪宁夜收回眸光,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年轻男人,皮相虽不错,但看上去很张狂。
身边的女孩偏是一脸的求知宝宝样,分毫不知男人已经不耐烦,“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男的嗤得一声,口气颇为傲慢,“这世界爷玩遍了,还有什么小爷没玩过?”
纪宁夜忍不住摸了一下戴在胸口上的玉佛,有些明白为什么在飞机上,孔劭寰给她,说是高僧开过光,让她好好戴着,抬眼,见他笑悠悠地瞅着她,忍不住戏谑,“原来你也迷信。”
他不以为意,揽着她的肩低头俯耳轻道,“说不清楚的东西,还是信着好。”
赌场经理早就守在门口,众人一进来,便被迎进一间vip包厢。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赌场公务很快提着密码箱过来,帮他们兑换筹码。
男人围在一张十二人桌vip桌上,中间除了一个派牌的,左右还站了两个赔码的荷官。
纪宁夜留意到,这张桌子最少一注为十万,最高一次性投注不能超过五百万。
几个女孩很快开始下注,蠃了尖叫,输了哀声,朝着男友撒娇,场面气氛很热烈。
“想玩么?”孔劭寰怕她闷,给她一叠长方形none码,“随便玩,看看手气。”
“不会玩!”纪宁夜吸着奶茶,摇摇头,有些好奇地问,“为什么有时候是四张牌定输蠃,有时是五张,有时是六张?”
对面一个叫芊芊的女孩不以为然地笑开,“管它是几张牌,反正你感觉哪会蠃,就押哪。”牌面最低压注十万,她和几个女伴一个凑两万,算一注。
孔劭寰递给她一张baccarat补牌规则说明,详细地介绍,“除了和外,荷官派牌左位是庄,右边为闲,荷官先派牌各两张,象庄闲各六点或七点时,直接论输赢,其它情况都要被第五张牌。第六张,则要看第五张补的是什么牌,比如庄三点,闲五点,先补庄,如果补到一张牌面是八,那就是闲蠃,不需要再被第六张,如果是补别的牌,那闲家就要再补牌,你细看一下就明白。”
孔劭寰外形出众,举手投足间透着不动声色的礼仪风度,对身边的纪宁夜又极有耐性,惹得不少年轻女孩频频打量,有几个胆子大的,甚至趁着男伴走开之际,公然朝着他抛媚眼。
再则,孔劭寰方才一出手,就是给她一叠的长方形的筹码,那一个四方形的筹码面值达十万,这一叠就是二百万,出手如此阔,这样的极品男人,可遇不可求。
接着,孔劭寰让荷官派牌,指点七八局后,纪宁夜终于看出门道,可无论孔劭寰如何怂恿下,纪宁夜对赌总是兴趣缺缺,不肯下注。
“怕什么,输了算你男伴的,而且,懂得看牌没用,关健是运气好!”那些女孩连赢上三十万,脸上笑开了花,对纪宁夜的保守,不屑一顾。
孔劭寰轻捏了一下纪宁夜小脸,“要不要玩派牌?”
纪宁夜犹豫了一下,孔劭寰已朝荷官做了个让位的手式,牵了纪宁夜的手,走到牌桌前,微微俯身,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捉住她的左手,伸向牌靴,语气中带了纵容,“前四张不用管,第五张开始,刚教你的,你试试按牌规补牌。”
“会错的!”纪宁夜担心,但对这样的出其不意的玩法,眼中的兴奋已掩不住。
孔劭寰眼角弯了一下,“宝贝,错了就错了,牌靴是不会咬人,来,把第一张抽出来,放庄的位置!”他这样微微一笑,唇角和眼梢皆向上翘,足以让在座所有的女性心跳加速。
纪宁夜在众女孩的惊羡下,从牌靴里拉出牌,放到了庄的位置。
刚开始还有点手生,速度很慢,还要一旁的荷官低声指点,到了半靴牌后,纪宁夜的发牌速度越来越顺,补牌也不再犹豫,连同一旁观看的赌场经理都忍不住夸奖,“这位小姐记忆非常好,通常我们荷官要经过一星期的强训后,才会派牌。”
纪宁夜脸红,看着边上赔码的荷官,“我看她们才厉害,对三位数的注码,想都不用想,直接抽了五点后赔出去。”
“小姐,我们是背九五数,久久就习惯了,筹码一晒出来,心底就跳出了个数字,纯机械记忆,倒是你真不简单,我是上了两个月后,才没出现补牌错误。”
芊芊羡慕了,摇着身边男伴的手臂,“谭少,我也要玩派牌。”
男人嘴角一挑,看向女孩的脸有些不屑,低声说,“你一个援交的能来这就是偷笑吧,跟人家正牌女友比?孔三这手玩的是包场,输赢先不论,一小时是按五百万来计费。你呀,上来有得吃有得玩,还赢了三十万,就偷着乐吧。”
谭少声音不算大,也就身边的几个女孩听得到,虽然入耳的话极为刻薄,但对她们来说已是习以为常。倒是纪宁夜是人家正牌女友让她们感到无比尴尬,就在方才,她们还想勾引这个耀眼的男人。
她们之前看纪宁夜穿得极为普通,连赌一局都不敢试,以为她是新入行的援交女郎,没见过世面。
卓昊炀在外面玩够,让人搬了一箱红酒进来时,纪宁夜派牌已经派出兴致,还学着荷官让大家敢紧下注,敲铃,喊买定离手什么,摩拳擦掌玩得很上瘾,全然不知,这两小时下来,玩掉了一千万。
卓昊炀让服务生把酒全开掉,一杯杯倒满,搁在赌桌上,拍拍手,“赌钱有什么意思,不如换个花样玩。”
“怎么玩?”谭少闷了一晚,早就不耐烦了,听到卓昊炀的提议,自然呼应。
“老规距,轮流做庄,输的人喝一杯也可以让人替。”
“行,喝不下去的,肉偿。”谭少揽了一下芊芊,“要不要陪爷玩?”
芊芊笑盈盈地点头,这是旧花样,虽然喝了第二天不舒服,但赏钱多,弄不好,一晚上能赚几个名牌包包。
何况还能肉偿,所谓肉偿,不过是当众脱一件衣服。
纪宁夜脸色微微一变,脚底窜上去一身寒气,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兴趣,她也曾听高露露说夜总会常这样玩,弄到最后,那些女孩不是酩酊大醉就是被脱得一丝不挂。
“你不喜欢,我们离开。”孔劭寰手轻搭在她的腰上,唇边却绽着一抹盛放的笑,柔声轻问,“在担心?”
“孔三,女朋友可以走,你不行,留下陪我喝几杯。”卓昊炀当即发话,并动手将酒杯摆成梅花桩形状。
谭少抽身站起,“我先做庄。”
孔劭寰看出她眼中流转着一抹期待,却依旧拿出房卡,拍拍她的脸,“你先回房休息,我过会就回来。”
纪宁夜知道这会男人走开,肯定丢面子,便俯耳交待,“别喝多。”
“放心。”
纪宁夜并没有回客房,而是绕着环形的楼梯,想上甲板上看夜景。
至七层时,她推开门,海风瞬时扑面而来,暖暖的带着让沁人肺腑的湿意。
她慢慢走在船的左舷道上,海浪之声渐渐替代了轻快的音乐声。
她双手撑着栏杆,远眺,四处一片黑暗,天空暗沉,未见繁星。
她有一种很强烈的不真实感,就在一个月前,她一有空就四处打散工,疲于奔命,可现在,好象浮在云端之上。
纪宁夜想上最顶层的甲板,便绕着左舷,想找到通往顶层的楼道,却不想,在拐弯处,一个女孩突然跑出,两人撞了一下。
撞的力道不重,那女孩先是惊呼一声,可能是穿了高跟鞋的原因,那女孩一时站不稳,脚拐了一下,跌倒在地。
纪宁夜秀眉微微一蹙,脑子里划过被何媛媛冤枉的一幕,犹豫片刻,还是果断地上前扶起那女孩,“不好意思。”
“嗤……”女孩吸了一口气,手抚着脚腕,抬起了头。
看到她的脸,纪宁夜微微吃了一惊,眼前少女很年轻,却娇媚惊人,浅绿吊带修身纱裙,外披一件无袖银色真丝小开衫,丰满曲线毕露,及腰的大波浪长发,带着亚热带的异国风情。
轻蹙眉锋时,明眸微微一眯,活脱脱便如同ps过的美人图活了过来。
“没事,是我自已蛮蛮撞撞地,本来想上甲板看风景的。”女孩秀气的眉毛一直轻蹙,又吸子一口气,抬起水雾般的双眸,娇娇弱弱地开口,“姐姐,我的脚好象扭了,看来风景是看不成了,你能不能扶我回房间。”
纪宁夜难辞其咎,自然义不容辞。
少女的房间很大,足有两间vip贵宾房宽敞。
到了房间,少女松开她的手,一蹦一跳地走到衣柜旁,拿出一件鹅黄的裙子,娇笑着,“姐姐,你随便坐吧,我衣服脏了,想换一件。”
不待纪宁夜推辞,那女孩已经进了浴室。
纪宁夜只好在一旁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整个房间象是梦幻营造而成,水晶帘,扇贝造形的床,星空的吊顶,甚至连沙发边的茶几也是用……纪宁夜心头微微一恸,不由自主地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相框。
相片上的少年剑眉微蹙,双眼带着几分不拘的痞气,许是眼睫浓黑,恍若勾出一条细细的水墨眼线,挺直的鼻梁下嘴角线条分明,薄厚适中。
既便如今的孔劭寰经过岁月洗涤,双眼的痞气被兵刃之气所代替,但还是很容易看出,他是少年时期的孔劭寰,约十五六岁。
------题外话------
看到这里,很多亲们会疑惑,顾城风是穿越到现代,可为什么会不记得女主,还有女主的第六感去哪了?女主为什么不会路痴了?女主怎么会和傅伟平扯上关系?男女主两人有了亲密关系,血咒呢?还有,男主是什么时间穿越到中国,纳兰莉又是在哪,六月呢?还有的读者还会意介顾城风把第一次给了女主,那是不是等同于背叛在苍月的贺锦年呢?顾城风与孔劭寰又是什么样的关系?正文里提到过,顾城风要穿越在孔劭寰的出生前,那代表着,顾来到中国时,已是成年人,那这个少年时期的孔劭寰又是什么人?别急,以后会揭开,会给读者一个完美的答案和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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