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护着”辛安,毕竟江碧琪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但他是个男人,那么卑鄙的手段,他没办法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即便他再痛恨辛安都好,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不管她背后是个多***的女人,至少他做不到亲手把她送上另一个男人的床!
就在乔祎恼火的当口,内线传来秘书的声音。“总经理,总裁请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知道了!阿嚏!”乔祎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擦擦鼻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门。
刚进办公室,就看了乔肃然身边的辛安,两人正在聊天,乔肃然的表情非常愉悦,像一位慈爱的长辈。
辛安回过头去,与乔祎四目交接。想到昨晚他看自己的眼神,双颊难以自持地透出些许绯色,像染了胭脂,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快。
她知道是自己胡思乱想了,乔祎身边那么多女人,不可能对她动那方面的念头。即便是,也不过是男人的身体本能罢了,不能代表任何东西。
想到这,她一颗乱跳的心,镇定了一些。
乔祎却是拧起了眉头,一看到辛安这副淡定从容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昨晚为她冲了冷水感冒了,今天又因为她和江碧琪闹别扭。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扫把星,专门克他的!
他一直臭着一张脸瞪着辛安,在她对面落座。
“找你们俩过来,是谈下周二纪念日晚宴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乔肃然先问乔祎,他不高兴地回了一声,“不知道!”
“不知道?我不是让你和辛安一起负责这件事吗?”
“我怎么没有?但去酒店的路上她突然发神经要下车,我能怎么办?”
乔肃然脸色一沉,“你又怎么她了?”
“她那么大脾气,还有您撑腰,我哪里敢……”乔祎阴阳怪气的,看得乔肃然怒火直冒,简直无法和他心平气和地说一句话。
“爸!是我的错!我已经和酒店那边联系过了,没有问题,今天下班再去现场看看就行。”
“你闭嘴!不用你装好人!表面上一套,背地里却打小报告,辛安,你可真有能耐。”
面对他的指控,辛安百口莫辩,也不打算为自己辩驳。
“你自己不争气,还有脸怪辛安?纪念日晚宴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怎么都丢给辛安处理,有没有一点男人的担当?”
“我早说不办,是你们非要办,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爱办就办个够好了,反正她最有能力最积极,我比不上她!”
乔肃然摇头,心想自己怎么会生了个这么乖张戾气的儿子,恨铁不成钢,老命都快要被他气死了。
摇摇头,“我懒得跟你计较!总之晚宴前这些天,你给我安分点,别再闹出什么绯闻,否则我不饶你!”
乔祎无所谓地把脸别过一边,留给辛安一张侧脸,嘴角勾着讥诮的冷笑,尽是轻蔑。对她的轻蔑,对这段婚姻的轻蔑。
对他来说,一切就像荒唐的闹剧,而辛安却全心全意,付出所有。
辛安遵照乔肃然的安排,下班后和乔祎一起去酒店,路上他不停地打喷嚏。一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用纸巾擦鼻子,鼻头都擦红了,眼睛也红红的。
她本来不想自讨没趣,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感冒了?”
果然乔祎冷声回了一句,“干你屁事!”
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大冬天冲冷水,把自己冲感冒了。亏她还有脸像个没事人一样问他,死女人,装模作样。
“前面有一间药店,要不要……”
“用不着你假惺惺!”
辛安作罢,他这样不知好歹,生病也是他活该!
“一只手开车很危险,我们换个位置!”
“你……阿嚏!阿嚏!”乔祎重重打了几个喷嚏,红灯亮起,他停了车,拧着眉头瞪了眼辛安,一边狼狈地用纸巾捂着鼻子。
“小心点,蹭坏了你可赔不起!”
两人一起下车。
殊不知,傅厉行的车就在隔壁,他刚好从笔记本抬头,就看到了辛安的身影,但她不是一个人,乔祎也从车里出来。
短短的几秒钟,傅厉行居然发现自己很想辛安,心被她的倩影撩动,一直看着她的车,直到绿灯亮起,她拐弯驶入了另一条车道。
傅厉行打了个电话给杂志社,“我明天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