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文文摇摇头：“其实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只是觉得你对我好，和你在一起很安心，我很依赖这种感觉，就像妹妹依赖哥哥一样。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并不是这样的。”

“每当看不到他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在人群里寻找他的身影；在校园里，会假装不经意地从他身边经过；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的情绪；会小心翼翼地收集关于他的一点一滴，他的星座，他的照片，他喜欢的颜色，他的电话号码，尽管从来不会拨打出去；会因为偶尔对自己的微笑或目光而窃喜半天，只有这样才算是喜欢啊。”

殷文文仰着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远方，嘴边带着一抹淡淡的笑。

是什么人，能让她露出这样动人的笑容。

杜思贤的脸色有些发白，胸腔内撕裂的疼痛让他的微笑几乎有些变形。他伸手覆盖在殷文文的头上揉了揉她的头发：“看来文文是有了喜欢的人了吧。”

殷文文脸一红，忙用手护着自己的头：“你不要总把我当小孩一样好不好，我也是有身份证的人了。”

“哈哈，是了，文文是有身份证的人了，可不算早恋。”

杜思贤牵强地笑着，故意忽略掉殷文文脸上的那一抹绯红。

“哼哼，你可别再说了早恋了。高中的时候差点被全校通告批评，吓得我一个星期都没睡好觉。你看看别人都老夫老妻了，哪里像我们还禁止早恋。”

“你在哪看的这些，都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