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庆,节哀。”赵畅拱手抱拳,与李怀在堂前说了两局,便入了后院坐下。
两人还没坐下,就又有人过来通报,说是门外有人求见李怀,说有要事要禀报侯爷。
李怀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面露倦意。
“看你这样子,昨夜怕是没有睡好。”赵畅一坐下,便说着,“我笨不该这时过来,但先前侯府出事,你以高潮手腕平息,但或许还有隐患,所以今日我过来帮衬,你也无需管我,只管去忙。”
李怀苦笑道:“真是忙的脚不着地啊。”
“日后有的是要让你忙的。”赵畅笑着摇头。
李怀便问那报信的小厮:“何人上门?问清楚来意,若非交好之家,便去告知我三哥,让他出面。”
“是个叫陆伟的,”小厮回禀,“他说此事关系侯爷您的名望,必须得当面跟您通报!”
“陆伟?”李怀眉头一皱。
“那日在玉宇楼,似有此人,”赵畅接过话道,“我对他还有印象,是想趁着这时候,来试着攀附?”跟着又道,“不过这等人,若是真无他事,不敢挑这时候上门,或许真知道什么,不如叫过来问问。”
李怀点头附议,便吩咐把人带过来。
过了一会,那陆伟匆匆而来,一进来,见着屋中二人,便赶紧躬身行礼:“见过小国公,见过侯爷!”满脸堆笑。
“你此来,说是有关系我名望之事,”李怀直接道:“我手边事多,你若有事,长话短说。”
陆伟一听,赶紧便说:“启禀侯爷,咱这次来,是要揭露那郑兴业这个卑鄙小人!此人可谓无耻,欺世盗名,不知羞耻!”
“郑兴业?”李怀眉毛一挑。
“正是,”陆伟立刻一副气愤填膺的模样,“您有所不知,昨晚大理寺卿在府中举行家宴,请了大儒、文豪,很是热闹,郑兴业不知走了谁的门路,竟也在其中,他见您府中有事难以脱身,便借机欺世盗名,竟……竟是将您在玉宇楼中的四藩之论,据为己有,在晚宴上欺世盗名,说是自创!”